公差吓得浑身发抖:“小人是受张团练指使来害好汉性命,这些都是那蒋门神的徒弟。”
武松狠声道:“蒋门神那厮现在何处?”
“小人们离开时,他们还在张都监家里等小人消息。好汉饶命啊。”
武松一刀将公差人头与身体劈作两段,狠声道:“你们要武松性命,武松也绕你不得。”
陈凡见状,叹了一口气:“武二哥,我等便陪你往那张都监家里走一趟吧。”
武松狠声道:“我武松一生,光明磊落,快意恩仇,定要取了那些狗贼的性命。”
是夜,张都监家,鸳鸯楼上,蒋门神,张都监,张团练,全被武松砍作两段,溅的武松一身鲜血,武松撕下一块衣服,从蒋门神尸体上沾了鲜血,在墙上写了八个大字,“杀人者打虎武松也。”
陈凡皱眉看着武松,此时的武松丧兄后种种经历,已是戾气,杀性大增。陈凡上前一拍武松肩膀:“二哥,我知你经历坎坷,但往日种种都已过去,以后还有大把日子要与二哥一起逍遥快活呢。”
武松脸色一缓,感动道:“我醒的,兄弟放心。”
陈凡点点头,看向在场众人:“我意去青龙山寻那鲁智深鲁提辖,然后一众兄弟同上梁山如何。”
众人皆大声应好。
次日,张都监家里命案事发,缉捕武松的榜文发下,武松为避嫌,从孙二娘那得了一身头陀装扮,两把利刃,做了那行者武松。陈凡,武松,林冲,庞万春,孙二娘,张青一行六人往二龙山赶去,由于施恩还有家眷,财物要一应打点,便安排他去准备,然后自行往梁山去了。
这一日,到了一荒郊野岭,只见前方一坐道观,从里边有淫乐之声传来。
孙二娘皱了皱秀眉:“这是什么声音,道观内怎会有嬉笑之声?”
陈凡也是眉头一皱:“前去看看便是了。”
武松上前直接一脚将门踹倒,众人到得院中,只见一道士打扮的年轻人手持朴刀大喝:“大胆毛贼,敢闯我道观。”
武松也是喝道:“你这道童,在此山林间不好好当道士,却在这里干如此肮脏的勾当,成何体统。”
道士面露狠色道:“我师父想怎么当就怎么当,关你鸟事,没事赶快滚开,省的害了性命。”
武松提起手中两把利刃,目露凶光道:“我这刀,还未曾发市,今天就拿你先来祭刀。”说完将其中一把刀向道士掷去,直中胸口,道士倒地不起。
此时从屋内走出一约三四十岁的道士,见状狠声道:“敢杀我道童,拿命来。”言罢从腰间拔出一把利剑,向武松刺去。连刺数下皆被武松躲过,武松提起另一把刀快速向道士劈去,道士来不及反应,直接被劈做两段。
陈凡心下一叹,武松此时已经是杀性大增,似是命该如此。
众人进的屋去,一妇人正坐于床上大哭,见得众人进来,吓得在跪拜在床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陈凡温声道:“我们不会杀你,那俩道人都死了,我且问你,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那俩道人又是何人?”
妇人又是连连叩首:“多谢恩公,这里是蜈蚣岭,奴家是岭下张太公家的女儿,这道人不知是哪里来人,说要来我家投宿,我家爹娘便留他多住了几日,谁知最后这道人赶也赶不走,把奴家的爹娘,哥嫂都害死了,强行把奴家带到这庵里来住。”
“都是该死的人,你家里还有别的亲戚吗?”
妇人闻言放声大哭:“亲戚到是有几人,都是庄农之人,这道人本事了得谁敢与他争论呀,官府也奈何不了他。这奴家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拿着钱财,好好过日子。”陈凡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放在了桌上。
妇人连连叩首:“多谢恩公。”
陈凡感叹道:“此等乱世,真是……”
林冲上前劝道:“兄弟宅心仁厚,这等世道,正需我等聚集好汉,替天行道。”
一行六人继续往那二龙山而去,这一日,到了一家酒店,众人进去寻了一张桌子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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