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晚,陈凡与施恩来到死牢外,施恩上对几个狱卒各自赛了些银两,“麻烦您给通融一下,一会就出来。”
狱卒收了银子,道声好,便打开了狱门。
陈凡与施恩来到武松的牢房,只见武松面容疲惫的坐在地上,陈凡赶忙上前道:“武二哥,受苦了。”
武松回过头来,一脸的不可置信:“兄弟怎的来了?”
陈凡一叹:“听闻二哥刺配孟州,特来寻你,没料想到了孟州便听闻二哥遭了这牢狱之灾。”
“兄弟,我…”武松虎目含泪,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哥哥的事我都听说了,此次出去后便与我一同去那梁山泊吧。”
施恩此时上前道:“哥哥,这场官司,是张都监替蒋门神报仇,来陷害哥哥偷了财物,我已与叶孔目说通了,他有周全哥哥的好意,哥哥,你就放心吧。”
武松洒脱一笑,狠声道:“兄弟,你不必太操心了,他们想取我的性命,也没那么容易。等我出去之后,再要了他们的狗命!”
陈凡安慰道:“二哥且安心在这牢里呆几天,等过几天结案之后,我等便来寻你。”
“好!好!好!”
与施恩出了牢房之后,陈凡从怀里取出四个金元宝,递给了四个狱卒:“有劳几位小哥照料我的兄长,陈某日后必当重谢。”
带头的狱卒一脸激动的咬了咬金子,确定是真金,对陈凡恭敬道:“但请大官人放心,武都头是我们见过的英雄豪杰,只望他早日脱了牢狱之灾。”
“有劳各位小哥了。”陈凡点了点头,施恩在一旁面露佩服之色。
这日叶孔目来找孟州知府:“大人,这是武松一案的终结初文,请大人过目。”
知府接过公文,仔细看了看,想到收了张都监的银子之事,不由对叶孔目道:“不是让你加重刑罚吗,他这种行为卑鄙无耻,不加重罚,这怎么能够以儆效尤呢?”
叶孔目恭敬道:“大人,您有所不知,此事的前因后果,小人已经调查清楚,上个月武松帮助施恩夺回了被蒋门神霸占的快活林生意,这蒋门神怀恨在心,通过贿赂央求张团练,请他的结义兄弟张都监帮忙,他们串通一气,便使下此计陷害武松。”
“那证据何在?”
“在下严查细究,发现有许多可疑疑点,但终无证据可寻。据说张都监的养娘玉兰可以作证。但是玉兰已失踪数日。”
“那没有证据又怎么能够轻判?”
叶孔目一语双关道:“大人,此言差矣,张都监所告武松偷盗,这案情现已做定论,按本朝律法罪不至死,此案已经是做重判,如若大人一定要判其死罪,上司知道恐怕对大人不利啊。”
知府略一思索,点了点头:“就按公文上所判。”
次日,武松被判发配恩州牢城。一路行到了飞云浦处,只见两个持刀汉子走过来对押解武松的二位公差道:“二位官人,我二人在此转了许久,不知道哪条路通往恩州啊?”
公差应道:“我们也去恩州,一起吧。”
一行五人上了桥,两位官差与持刀汉子落与武松身后,前方又出现了十余个手拿朴刀的壮汉,不由分说向武松砍来。
武松用身带的军枷一挡,避过朴刀,厉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来害我武松?”
领头壮汉刚想答话,只听一声破空声传来,三个手拿朴刀的壮汉应声倒地不起。
远处陈凡,林冲,庞万春,张青,孙二娘,施恩六人往桥上缓缓走来,只见庞万春手持一把长弓,又从背后取出三支利箭,弯弓向那群壮汉射去,又是三人倒地不起。
等一行人到了桥上,只剩一位公差瑟瑟发抖的站在原地,其余人皆中箭毙命。
陈凡上前拔出宝剑,替武松劈开枷锁,笑道:“武二哥,这人交与你了。”
武松捡起一把朴刀,走到公差面前厉声问道:“你们为何要害我武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