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眼里绽出冰冷的光芒来。
冷笑一下,“随便。既然你不想谈,那我上去休息了,今天太晚,在国外的成绩我改天再跟你汇报吧。”
见她就要上楼,书记拧眉,抬头看她:“你就还是不懂,我为什么不想让你嫁霍斯然?”
安然身子一僵。
回头时,脸已经气红了,“什么嫁不嫁?爸你搞清楚,我只是在为我的老领导鸣不平。他的事我早听说了,那么大的国际争端闹出来都能摆明,拿命去替你做事,就落得现在这样的下场?!还有,我没说我喜欢霍斯然,从没说过,你也不许这么胡乱猜测揣度!”
书记盯着她看了半天,也冷笑一下,他的女儿还是这样,心气比天高,对那个男人暗恋那么多年,却连在外人面前承认的勇气都没有。难怪了霍斯然,这么些年,一丁点儿都没察觉到了。
“军界的事你操纵被了,不必费那个心,我只提醒你一句,”书记自顾自地倒茶,缓声一字一顿道,“他结婚了,你可以死心了。”
安然心里一痛,趴在楼梯上,泛红的眸子里有着怨念,对他说:“那是。如果你不把他下派到省军区,他去哪儿认识一个县城出身的小.护.士?哪一点,配得上他霍斯然?”
“你对你老领导的关心,倒是挺深的。”书记侧首道。
“我是有点恨你当初把我骗出国,等他结婚了才放我回来,”安然鼻头也跟着变红了,“可我倒也不后悔。我现在足够优秀,放眼全国,能跟他霍斯然并驾齐驱的女人,我,头一个。”
说完,她踩着楼梯,“蹬蹬瞪”地跑到楼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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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时候,林亦彤起了床,嗅到蛋花瘦肉粥的味道就忍不住跑去厨房,拿着勺子喝了一口,却一股恶心的感觉涌上来,跌跌撞撞地跑到卫生间,吐了。
在书房接电话的霍斯然一震,听到那声音,当即扔了电话,冲到卫生间。
“……”那小女人撑着马桶盖,胃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死死捏着往外呕。
她小小的身子抖动得厉害,霍斯然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眼神飘忽不定,焦灼溢满了整个眼眶:“……怎么了?我昨晚……做得太过?让你身体不舒服?”
林亦
彤本来难受得要命,一听他说这个,一记拳头砸在他肩膀上,瞪他一眼,娇媚的眼神秋波荡漾,里面有着虚弱的嗔怪,打完他,她自己都脸红了,搂住他,将脸埋了进去。
“不知道,我胃里难受……不对……”她蹙眉,“浑身都难受……”
霍斯然也被这简单的几句话,撩拨得心猿意马。
——昨晚……
脑子里浮想联翩,透过她大领口的睡衣,还能看到里面被疼爱过的吻痕,霍斯然嗓音都沙哑了几分:“不如先洗个澡,我烧点开水,你喝一点清清胃。”
“或者,我进去帮你洗……”他建议。
又一记粉拳捶来。
这一次,他直接抓住了她的小手,往后移,头埋下去,又到她甜美的胸口,半个柔嫩的形状暴露在空气里,他扣紧她的后背,牙齿衔住衣领,往下扯。
眼见重点部位都要暴露在清晨的阳光里,她惊呼一声,想阻止,霍斯然却扣着她的小手不不放。
“爸爸,我们老师让签字,然后周末去参加小朋友的家长会……”顾亦景大叫着跑了进来,拿着一年级考试测验的卷子,穿着睡衣睡裤。
“……”霍斯然到吸一口凉气,在听见第一声的时候就移开了头的位置,放开那小女人的腕,任由她惊颤了一下圈着他的脖子锁在了他怀里,他的臂膀也紧紧揽住,掩住他爱的那个地方……
“在哪里签字?”他回头,伸手要卷子。
“妈妈摔跤了吗?爸爸你要抱她?”顾亦景眼睛滴溜溜在两人身上转,看不懂刚刚爸爸在做什么。
“57,顾亦景,这是你的成绩?”他英眉蹙起来。
“唔,语文哦,爸爸,57是不是好厉害?”顾亦景被转移了注意力,期待地问道。
霍斯然眉心舒展不开——这么小的孩子,对优秀差劲尤其是分数的理解力没那么精准,他只好手一伸把卷子递给他:“去请教姐姐,她懂,会告诉你。”
“哦……”顾亦景懵懂地拿过卷子往后退,无意中瞥到林亦彤胸前的吻痕,脱口而出,“妈妈,昨晚有虫子咬你吗?你看,你那里好多红点点,都青了……”
霍斯然这下失去耐心,起身将他轻轻推了出去,关上了浴室门。
几句话让清晨星火燎原的,一回头,就看到那个无辜的小女人坐在马桶盖上,宽大的睡衣领子落下来一边,露出一边的香肩来,梳洗过了,头发却还凌乱着没有梳顺。
这幅样子……简直是……
霍斯然走过去,拇指轻轻按上她的嘴角,将她刚刚漱口完后那一点点水渍抹掉,深邃的黑眸燃起燎原的欲.火:“我没有早晨要你的习惯……懂?”
她轻轻一颤,下意识地觉得不对劲,虽然,自己是也有些蠢蠢欲动,可是刚起床……
“是……我还……没洗澡……”这样做的话,会不舒服的吧?
霍斯然点点头。
他的拇指移开了,她舒了一口气,转头让自己脸上的红热散一散,想从马桶盖上起来,却被一只大手按住双膝,她一僵,就见霍斯然已经半跪了下来,手按在她一只膝头,眼神暗涌涌动,将她两腿轻轻分开,在两侧,庞大的男性身躯侵袭了过去……
“……”林亦彤说不清楚自己此刻的感觉,就像霍斯然本身带给她的刺激感一样,知道危险,却硬是不忍心躲开,直到后悔,下一次却还是不知悔改。
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指,隔着丝滑的布料触到中心地带,她软软“嗯”了一声,想后退,却无处可退,小手抓着他的胳膊,整个人无措得楚楚动人。
第一次知道,在浴室里面,还能这么做……
………………
隔着一扇浴室门,外面小孩子奔跑来去的声音很欢腾。
这一点点的隐私感带来了强烈的刺激,她虽然矜持,但湿的很快……霍斯然毫不遮掩地褪了裤子,坐上来,将她抱到身上,一点点埋进去,与她肌肤、纹理、深深契合……
因为有人,所以不能发出声音,她隐忍地咬唇,感受一次次的推进,撑.开,抵住极度敏.感的那一点,摩擦得那么厉害深.入……
坚忍得辛苦,霍斯然便俯首吻下去,让她破碎的声音
溢出在自己唇间……
动作不激烈,声音也不大。
被刻意拉长加深的激情,在慢而深的占有中,让彼此更清醒地感受到了爱的感觉……爱到……不分时间,不分地域……不惧清晨,或者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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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得出,今天,霍斯然的心情颇好。
不比那日摔门而出时,眼神像要是去杀人般的狂躁。
以至于,西北那边来电话,说许傅然的堂弟在部队训练中胡闹发脾气时——
霍斯然都很心不在焉,仿佛在想着别的事,眉眼之间没有杀气,说出的话却依旧震慑力十足:“继续……让他多吃点儿苦,切断跟总部这边的一切联系,谁都不许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