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岳肇的房内,只见岳肇盖着被子,趴在床上,睡得很熟;罗晓琳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坐在了岳肇的边上,推了推他,边推边说道:“真是可怜的娃儿,从小到大怕是第一次可以睡得这么香;他爹也是,整整十八年,年年月月都如此,也就这两天让我的肇儿可以这般舒适的睡到日上三竿。”
罗晓琳轻轻的推揉着岳肇,柔声喊道:“肇儿,肇儿,该醒了;肇儿,再不起来,你就来不及去找常山和李凤儿了,他俩从小就跟你最要好,这次出门,不知道要多久回来,去跟他们道个别,别让他们挂心。”
岳肇趴在床上,眼睛缓缓睁开了一条缝,迷迷糊糊地说道:“臭老头,别躲起来,弄神弄鬼的,别以为能吓到小哥,别以为能吓到小哥,别以为。。。。”
“傻孩子,什么臭老头,做什么梦了?肇儿,快醒醒,别睡了。”罗晓琳用力的推了推岳肇,声音稍大一点喊道。
岳肇被这一声大喊给惊醒了,猛的起身站在了床上,双手握拳摆出打斗架势,不停地四处张望,慌张的说道:“人呢?人呢?躲哪里去了?”
“什么人呢?娘不就在这里吗?”罗晓琳被岳肇的这些举动吓了一跳,忙回答道。
“恩?娘亲?这里是?这里不是我的房间吗?那刚才的草原?”岳肇回过神来,呆呆的看看了四周。
“什么草原?做噩梦了吧,都醒了还这么张牙舞爪的;快穿上衣服,洗漱一下,好吃饭了;吃完饭去找常山和小凤道个别,你们仨个从小就一起玩,你明天就要出远门了,这种时候不可以忘了去跟他们说一声。”罗晓琳边说边到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了一套衣服。
岳肇点了点头,可是心里却还是留有余悸,想道:“真的是梦吗?好真实的感觉,跟以前的做梦的感觉不一样,就好像是真实经历一般;哎,不去想了,应该是梦,不然我怎么会在这么大的草原上呢,这样子的草原在江南郡可找不到,总不会一会儿的功夫我飞到别的郡府去了又飞回来了吧。”
岳肇挠了挠头,坐在了床上;罗晓琳拿着衣服走到了岳肇的边上,她正打算把衣服交给岳肇,却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事情;她看到岳肇的背上突然多了一块胎记,在脖子下方,背脊的正中央脊椎的位置;她很奇怪,从小到大岳肇的身上就是干干净净的,没有半块胎记;怎么突然在背上会多出这么一大快胎记,足有一个小手掌大小;罗晓琳放下衣服,扒着岳肇的背,问道:“肇儿,你最近跟别打架了吗?怎么背上多了这么一块像胎记又像淤青的东西?”
“啊?没有啊,肇儿谨记爹的话,怎么会随便跟别人打架呢?哪里有淤青?我看看。”岳肇一边拿了块镜子,一边疑惑的说道。
“喏,就在这儿,你看看。”罗晓琳接过镜子,照给岳肇看。
岳肇看到这块足有小手掌大小的,不规则图形印记,自己心里也十分疑惑,说道:“诶?这个哪里来的?我不记得有啊,肇儿这几天没有弄到过背脊啊,也没有跟别人打架,怎么会在背上多了个这样的东西呢?”
罗晓琳轻轻的摸了摸那块形似胎记的不规则图形,问道:“肇儿,会痛吗?”
“不会啊,都没有感觉。”岳肇回答道。
罗晓琳又轻轻摁了摁,再问道:“会痛吗?”
岳肇答道:“不会啊,跟刚才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跟您按我其他得放感觉一样啊,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