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小七瞪着刘长远,双手一张,再次上吊。
“上吊?”刘长远吆喝道:“老子今天就看你给我上吊,我倒要看看你是真敢上吊还是假敢上吊!在我面前还敢给我来这一套,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知道深浅!”
威风果然很足,镇领导身边的人果然更有底气!
“好一个秘书啊!官威不小!”门口传来洪亮的声音。
几名身着军装的现役军人和武装部一众领导赶来,发出愤怒的呵斥声。
看到来人,龙小七立即扔掉上吊绳朝外跑去,哭天喊道道:“首长!你们要给我做主啊,呜呜呜呜……我快被打死了,还被刘长顺刘长远兄弟俩逼着上吊,首长啊,我可算看到娘家人啦……呜呜呜呜……”
满脸都是鲜血的龙小七哭嚎着,向外跑的时候狠狠装上刘长远,一肘子戳在对方肋部。
“嘭!”
这一肘子结结实实,顿时把刘长远撞倒在地,疼的抱着肋不打滚。
武装部的领导与当地部队的领导猛一看到速满脸都是鲜血的龙小七,立刻愤怒了。虽然他们不是一个部队,可这是部队的兵。一个部队的兵来把战友的骨灰送回家,却被打的满脸鲜血,还被逼着上吊——虽然那根上吊绳只是龙小七荡秋千用的。
护短啊,部队的人都是护短出名的。
“混账!反天了!把他们都给老子绑起来!”军官怒声下令。
几名士兵二话不说,直接把刘长远与刘长顺结结实实的绑起来。
“我是镇上的办公室副主任,我是国家公务人员,我是……”
“啪。啪。啪!……”
一顿巴掌把刘长远抽的眼冒金花,躺在地上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我管你是谁!”武装部长咬牙切齿道:“我只知道这里有一位烈士,我只知道这个兵是把我们的烈士送回家的!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敢把人往死的打?好好好,很好!”
“首长,我战友死了,尸骨未寒呢,刘长顺和刘长远就跑到我战友家要把人家的妹妹抢走!强抢民女啊,呜呜呜……我都不知道我们当兵为了啥,生里来死里去,牺牲以后家里还要碰到这样的事……我就是说两句公道话,告诉他们那是烈士家属,可他们说烈士是个鸟毛啊,尸骨未寒,烈士尸骨还未寒啊,还有没有天理啊!!!……”
龙小七哭天喊地,抓着屎盆子狠狠扣在刘长顺头上,顺便捎上刘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