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破天昏迷之后,张启芳已经是第二次跟张启明来吴破天的病房了,如果说之前她是被张启明逼着来向吴破天道歉的话,在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后,她再也不敢小视吴破天,更是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所以当她再次面对吴破天的时候,已经完全收起之前的那种藐视的心态,完全是发自内心地向吴破天道歉道:“小吴!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无理取闹,请您原谅我之前的冒失行为。”
虽然吴破天跟张启芳仅仅只有几面之缘,但是张启芳在他的眼中,绝对是那种蛮横不讲道理的泼妇,要让这种毫无道理可言的泼妇放下她那高傲的头颅,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眼前的这幕却告诉他,对方是真的意识到自己的行为错误,发自内心的向他道歉,反倒是让他高看了对方几分,原本满腔的怒火,在这刻也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
“原本认为以我目前的能力,能够治疗你父亲的病,结果没想到我还是高估了自己,不过你们放心,我已经用针灸的手段把病人脑颅内的淤血清除干净,目前病房除了暂时会出现失忆的状态之外,其他方面倒是没有多大的问题,待会我再跟你们开一副药,只要能够连续服用我开的药物,并安心调养,再活一年半载完全是没问题的。”
如果说张启明兄妹结果之前仅仅希望他父亲能够再活几年的话,那么现在他们兄妹几个希望的是父亲能够长命百岁,当张启明他们得知自己的父亲只能活一年半载的时候,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当他们得知吴破天竟然用针灸的手段,将父亲大脑里的淤血清除干净的时候,心里就认定吴破天肯定能够治愈他父亲的病。
结果吴破天的话,让张启明马上就急了,一脸焦急地对吴破天询问道:“小吴!难道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虽然大脑是人类最为复杂的器官,现在的医学尽管非常昌明,但是涉及到人类大脑方面的病例时,许多病例对当下的医生而言,仍旧是束手无策,不过对现在的吴破天闻言,张启明父亲的病,并不是疑难杂症,不过因为他的能力还存在不足,要治疗这种病却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办法不是没有,采用手术的办法,将病人大脑内的弹片取出,但是以我目前的能力,恐怕根本就无法完成这个手术,或许等一两年后也许有机会也说不定。”
“吴医生!病人大脑里的弹片因为时间过长的原因,弹片完全跟病人的脑薄膜混合在一起,一旦取出弹片,不但会造成椎动脉损伤,而且还会造成静脉窦破裂,静脉窦壁薄,缺乏弹性,且受周围组织牵拉,破裂时管腔不易回缩塌陷,止血困难,病人轻则肢体瘫痪和其他神经功能缺失,重则很可能会死亡,您刚才说有办法取出病人大脑内的弹片,不知道您准备采用什么办法呢?”
吴破天之前的治疗过程,对人民医院的那些脑科专家而言,就是一例从未见识过的中医课程,他们没想到中医对排除大脑淤血的方法竟然会那么简单、有效,而此时跟在张启明身边的几位专家,听到吴破天的回答,无不露出震惊的表情,其中一名医生更是忍不住向吴破天提出疑问。
对于这个问题,吴破天并不感到意外,毕竟他大脑内的那些还没被他完全消化的初级医术,都是经过了数百年的发展之后,被优化的医疗知识,尽管人类脑部的疾病许多还处于摸索阶段,但是他大脑里的那些优化医术当中,有许多有关大脑方面的医学知识,只要他的能力足够,治疗这类的病情,完全是没有任何的问题。
在这刻吴破天微微一笑,回答道:“陈主任!你说的没错,病人大脑内的弹片因为时间的原因,跟病人的脑薄膜完全融合在一起,想要去除病人大脑内的弹片,势必会伤到病人的静脉窦和椎动脉,从而引起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