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我和高兴国已经转正成为了正式的刑警,这三个月,我们俩跟着马晓军又破了好几个案子。
马晓军果然不负众望,在常俊楠升官之后,成为了刑警队的队长,而且他整个人也稳重了很多,处事不惊,坚毅果敢。
我正在整理案宗,突然间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赶紧接听了起来:“您好,请问找谁?”
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传了过来:“石头,是我啊,王达飞!你小子现在太牛逼了,自从当了刑警,咱们都多长时间没见了!晚上请你吃饭啊1
我说:“算了,晚上我们还要去扫黄,改天吧。”
说着我就要挂电话,他连忙说:“石头,你先别挂电话,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现在已经是殡仪馆馆长了,自从那个徐志峰被你们抓起来判了刑,曹恒和哑巴也被处决了之后,这殡仪馆就没人了,上头特意让我当殡仪馆馆长,还给我招了几个手下呢。”
我说:“恭喜恭喜,你小子好好干!别给我丢脸。”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结果手机刚挂断,我的座机就响了起来,赶紧接听过来:“您好,这里是滨城公安局刑警队,请问找谁?”
他说:“是冯警官吗?”
我说:“对是我,您是?”
他说:“哦,我是张万昌,你之前问我关于器官记忆的事情,我已经研究差不多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来我研究室一趟,我详细跟你说说。”
我看了看手表,距离晚上扫黄还有一段时间,于是说:“张博士,您现在有时间吗?可以的话,我现在立刻过来。”
他说:“有啊,那我在研究室等你!一会儿见1
挂断了电话,我开车直奔生命研究院,到了之后直接去了张万昌的研究室,他是生命研究院的高级研究专家,我也是在一次办案的时候,偶然跟他结识的。
对于我和苏心怡见到女鬼钟灵,以及多次梦到她的事情,我总觉得不像是简单的巧合,后来我在网上看到过关于器官记忆的说法,但是没有科学研究作为证据,也不好妄下定论,跟张万昌认识了之后,我得知他也做过相关方面的研究,这才拜托他帮我调查研究一下,看看这器官记忆到底是怎么回事。
推开门,他赶紧站起来:“石头,快坐1
我很着急,问他:“博士,器官记忆真的存在吗?具体是怎么回事?”
他拿出一份资料递给了我,紧接着又跟我详细描述了一下:“你看看,科学家统计记录显示,至少有70个器官移植者在手术后的性格变得与器官捐献者的相似。美国亚里桑那州大学著名心理学教授在历经20多年调查研究后认为:人体的所有主要器官都拥有某种“细胞记忆”隐功能。”
我说:“您的意思是……我和心怡看到和梦到的那些影子,只不过是眼角膜的‘器官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