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陈瑜全换了件衣服,准备赴红花的约会,当他走到小花园的时候,红花已经坐在石凳上了。脚步声她没有听到,走近了,陈瑜全发现红花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石桌上的几根占卜用的竹筹发呆。
陈瑜全轻声叫道:“红花,我来了。”
这声音竟把红花吓了一跳,她赶快把石桌上的竹筹收了起来,脸上挤出了点笑容,掩饰的说道:“我看东西都入迷了。”
陈瑜全问道:“你找我来是什么事?”
红花脸有些发红,她低着头说道:“陈公子,你对我的心意,我早就知道了。”
陈瑜全听到这话,一把抓住了红花的手,欣喜的说道:“真的,那你怎么一直对我不冷不热的。”
红花并没有把手抽回来,而是任陈瑜全握着,她说道:“我也有难言之隐。”她顿了一顿,好像鼓足了勇气似得问道:“陈公子,我不明白,你现在的官已经够大的了,为什么还要拼着性命去争这个官呢?”
陈瑜全温柔的看着自己的爱人说道:“当什么官对于我来说真的是无所谓,但这个官我是一定要争,不是为了我自己,是为了我们这群朋友,也是为了我们的理想,我们的报负,还有我们的国家。”
听了陈瑜全的话,红花好像明白了一些,但又有不是很明白,她想了片刻,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从里面衣服里拿出一个小布包,塞给了陈瑜全,说了一句:“给你看两天,后天一定还给我。”,然后飞快的跑出了花园。
陈瑜全把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张薄绢,上书几个篆字,他不认识,看里面都是一些练武的图画和讲解。
陈瑜全拿着薄绢去找褚肇南,褚肇南拿起绢书一看,顿时双手微微的抖动起来,用激动的声音问道:“这《八卦飞龙刀法》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这可是传言中太极门内的绝技啊!我听我师傅说过这东西,它是太极功夫中最精妙的武功,太极门内各派无不对它垂涎若滴,欲得之而后快。”
听褚肇南一说,陈瑜全也惊得呆住了,看他不言语,褚肇南也没有追问下去。
褚肇南沉声说道:“不过要学会这种刀法,没有三年时间是不可能融会贯通的,咱们还有四天的时间,看看能从中学到什么马上就可以用到的东西。”
二人一晚未睡,终于从中找出了三招刀法,说是三招其实就是前辅后承的一招。在剩下的四天中,他们二人一起参详,边想边练,到了第四天陈瑜全的太极刀法绝技算是初有小成。
褚肇南在几天中,除了指导陈瑜全练习外,始终不看绢书的其它部分,也不练什么。在陈瑜全将绢书还给红花前,奇怪的问褚肇南道:“作为练武之人,难道你对这本武林秘笈一点都不动心吗?”
褚肇南沉吟的答道:“我师傅经常说,人不能有非分之想,有了,就没有了平常心,这本秘笈虽然非常吸引我,但我的追求不在于此,如果我看了它学了它,我就会被它改变,也许会变成我不想成为的那种人。”
陈瑜全说道:“那我不是也不应该学。”
褚肇南笑着说道:“你和我不一样,你的目标远大,只是把它当作一种工具,是你在驾驭它。对于我来说,是为了练武而练武,恐怕将来就是它来驱使我了。”
人生最难做到的就是一个“舍”字,如果大多数人都能做到,可能人世间的麻烦就会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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