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刘牵拎起了埋在杯子里头,看着刘睿。才突然想起了刘睿的问题。“哦,哈哈,还不知道呢,估计多不了,可能也就几百人。不过这次物资损失的太严重了,我们还要重新储备过冬的物资。恐怕时间如此紧迫,今年的冬天不会好过了。”
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刘牵,刘睿多少还有了些不适应。“对不起,哥。我会想办法的。”
“呵呵呵呵”刘牵猛灌了一口奶茶。又恢复了自己的爽朗,“兄弟你说的什么话?要不是你的计谋,估计我和族人的头颅都要拴在魏人的马颈上了,我要谢你。”
刘牵刘睿两兄弟聊话的档口,忽然传信兵跑了进来。“报贤王,大汗那传来了消息。大汗听说魏兵突然入境,正率领大部队昼夜赶来,估计大军先头会在两天后到达。”
刘牵听到此,眉头反而皱了起来。抬起手微摆了两下,打发传信兵出去。“哎!”
“大哥是在为供应大军的物资犯愁?”刘睿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
刘牵看着刘睿,苦涩的笑笑,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承认。
却没想到刘睿突然笑了起来。这刘牵倒是疑了。询问道:“老弟,你笑什么?”
“老哥,你说你想到的事我能想不到?”刘睿故作神秘的说道。
刘牵一听这话。刚才还皱成绳结的眉头突然就像花儿一样绽开了,“哎呀!你有办法怎么不早说啊?故意急我是吧?快点告诉我。快点。”
刘睿神秘的一笑,说道:“好。大哥可以在明天再辛苦一趟,领着大军和牧民赶着车,沿着魏军逃跑的方向去看看,那里一定有不少可以用的物资。”
三天后,白庸关。
传信兵驱着快马,急速的向着王会所在的府衙赶去。
王会正在衙属认真的处理着公务,他现在就是这样,每天都要工作到闭眼就能睡着才行。
“将军,加急信件,您家里传来的。”传信兵跑进了屋子,连汗都没来得及擦呢,就赶紧把鸡毛信递给了王会。王会只是随手的把信甩在了一边,继续着自己的认真工作。传信兵谨慎的擦了擦汗,小声的对王会说道:“将军,您还是看看吧,听说您家里出了大事了。”王会不耐烦的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吓得传信兵只好闭嘴,诺诺的退了出去。
然后王会又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可是眼神却不由自主的总是向着那封鸡毛信看去。离家七八天了,每天都有信件送过来,就是加急的鸡毛信都有四封了,可是每一封的下场都跟第一封一样,被自己看都不看的烧掉了。这封呢?要不要也是一个结果呢?王会停下忙碌,拿起信件随手就要扔进火盆里了,可是就在要出手的那一刹那有突然将信件攥紧了。
衙门口,传信兵管门吏讨了几碗水喝,因为没了事情,所以就聊起了家常。正聊着火热的时候,突然间,衙内的一声撕心的呐喊声疯狂的传了出来,把所有的人都吓呆了。“来人!给我背马!”
四天后,雍西城,东海国西北诸路将军都督府。
“大都督,白庸关守将王会发来请辞文。其父母近日在家中相继病故,如今无心恋务,请辞守将一职返家丁忧。”一个将军府工作人员向这个东海国的西北大都督奏报。
大都督惊奇的看了一眼这个工作人员,问道:“以前没听说王会的父母病危啊,怎么突然就病故了呢?”
奏报人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前段时间王会的夫人突然出家入了佛门,从此王会性格大变,回到军中后也不理家书,专心事务,所以他也忽略了父母的病危消息,甚至连父母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哎...”大都督长叹了一口气,道:“年轻就总是跟情爱制气,父母的死活都不管了,以后在想起父母了,自己又该有什么反应呢?岂不知那句老话?子欲孝而亲不在?”
这时坐在大都督旁边的一个将领突然挪了过来,轻轻的拍了一下他,说道:“大都督,我看王会请辞的事应该允了。”
“为何?你忘了半年前咱们收到的密报了?魏国打算对北族发动针对去年的大规模报复行动。现在都已经出兵了,大战随时都会开启,岂可在此仓促之际放将?”
那个将领将嘴悄悄地凑的大都督进了点,轻声说道:“都督,王会前段时间火烧净光寺,屠杀寺众可是激起了民愤的。现在地方御史台的已经递了几道折子弹劾他了。”说着他又将嘴靠的更近了点,将声音压的更低了。“都督的公子不是也等着上位呢吗?现在是个好机会。”说完他又远离了大都督,起身奏曰:“前线来报,北族以少胜多,全歼了魏军精锐骑兵两万余人,大胜啊!”
“拟令,准王会所请。另拟一道折子递到庙堂,通报此事。”大都督立即不假思索的说道。
大都督刚刚下完了令,外面一个将军府吏手拿一封鸡毛蜡封信,趋步的走了进来。“报大都督,北族大汗来信一封,信使正在外堂侯着。”(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