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毛人凤装了袋烟,吧嗒吧嗒地吸着,边打量着树下那边闹喳喳的同行驴友们。
鹰眼掠过秦明月、祖丽莎和武正龙,看见青眉时有刹那的凌厉,但旋即又收敛了。对于无量道长是视若无睹,彻底透明化处理。
观察到马廉贞行走了那么远的山路,额角鬓边没有渗出一颗汗珠,毛人凤暗暗点头忖道:不愧是马家人啊!
老爷子的目光在牛子儒处停留的时间最长,尤其是眼见他卸下两人份的行李,呼吸却绵长平稳不闻急喘,毛人凤更是带上了赞许之色。待瞧见牛子儒含笑凝睇秦明月时的神情,老爷子又惋惜地摇了摇头:“可惜了……”
队伍里还剩下个戴晖朗,这一路上行来也是呼吸细密,步伐稳中带捷,身形举止看似懒散不经意,实则内含灵动机敏。只是毛人凤端详过戴晖朗的面相,又再度摇了摇头:“太花。”
老爷子毛人凤眼瞅着手持花束,人比花娇姗姗而来的小孙女,暗自叹了口气。
毛人凤方才那一轮顾盼,毛小米还未走近便全都看在眼里。聪慧如她岂能猜不出老人家那点子小心思?她肚里暗笑着把花束往爷爷手里一塞,撒娇地依偎着毛人凤坐下,手底下却已经为老人捶起腰背来。眼角瞥到远处山道上还在负重蠕动的海龟弟,毛小米不由得鄙夷地扁了扁嘴。
“明月,咱们拉个歌吧。”
戴晖朗永远是场中最不甘寂寞的活跃分子。这会子又撺掇起音乐特长生来:“就唱你上回在音乐二室里那首《青藏高原》吧,我没听到太遗憾啦!”
戴晖朗煞有介事地咂巴着嘴,秦明月只好答应了。她正要开唱呢,戴晖朗又出馊主意了:“待会儿还有好长的山路要走。为了帮你节省力气,你就直接从**部分来吧。我给你起个头:呀啦索——”
旁边的牛子儒白了戴晖朗一眼:有你这么点唱的吗?
“说到这首歌,我倒想起个笑话来。”青眉出声帮秦明月解围来了:“有头大象出门去旅游,半路上它内急了,就把大便排在路中央。过不一会儿,有只蚂蚁正好路过,它抬头望了望面前那云雾缭绕的顶峰,不禁唱到:‘呀啦索,那就是青藏高原!’”
“哈哈哈!”祖丽莎肆无忌惮地张大嘴巴率先笑了出来。
秦明月捂着嘴巴,一边笑还不忘偷瞄了戴晖朗一眼。
戴晖朗是什么智商?青眉的笑话还没说完他就反应过来了。骂我?坚决反击!
“我也给你们讲个笑话吧。”他边说着还边招呼其他人都围拢了过来。
“有则新闻说某人被蟒蛇吞了。于是一个小白就在网上发帖子求问:‘请问在野外真的遇到蟒蛇怎么办?’
不一会儿还真有人回复他了:‘掐七寸。捅肛门。两个很有效的方法,希望大家广为传播。’
小白楼猪再次发问:‘捅蛇的肛门还是自己的肛门?’
回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