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神色一暗,道:“对那小子呢?”
白衣僧人,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之色,道:“更是无用!那魔头修为还在我之上,我的神识最大不过三千里,他责最少五千里以上,甚至更多,达到万里!(却是他依据合体后期的神识九千里来算的!)很难被偷袭!而且,以那个魔头的本体,老衲甚至怀疑,就是被核弹直接击中,也不可能会丧命!”
老将军大惊失色道:“他究竟是什么?怎会如此?”
白衣僧人抬眼看着天北的方向幽幽道:“僵尸!是集天地怨气,晦气而生。不老,不死,不灭,被天地人三界屏弃在众生六道之外,浪荡无依,流离失所。身体僵硬,在人世间以怨为力,以血为食,用众生鲜血宣泄无尽的孤寂的僵尸!”
老将军闻言大骇!
如果此刻李松能看到的话,他一定能够认出,这个白衣僧人就是当日从魂魔手下逃脱的,几个僧人之一,也是白马寺的是觉字辈的高僧,是同那个回头望了他一眼的觉明同一辈分!
这个白衣僧人,就是觉远!
同样是隐忍之辈,不过他却比觉明高明了不止一点!当时他虽然愤恨,却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所以躲过了一劫!
现在却轮到他算计李松了!
地星佛门与李松之仇,可谓倾尽三江之水都无法洗清!
想当初佛门声势是何等的壮大!
不想魂松一役,结舍期佛修全军覆没,白舍期却只剩下他和觉可二人,甚至二十位青舍佛修却也只剩下五个,而且惟和师伯却还遭遇了心魔,修为只有结舍期了,大限也将到来!现在佛门只剩下,广渡、惟德、惟信、惟无四位青舍佛修了!
此次埋伏李松,白马寺除了惟信留守外,出动了惟德和惟无两位青舍!可谓下了血本!
这些却都是觉远不能明说的!
不过,对于李松的恨,却仍被他深深的掩藏了!
觉远暗道:“师父,师叔,此次一定要除魔成功啊!”
而此时,大别山尾部的一座城市中,却发生着一件与李松有着一点儿关系的事件!
一个简易的香堂!
关二爷的泥像被摆在神位正中!
六个椅子分列左右,左上首端坐着一个光头壮汉,眼角的一处刀疤,让他本是狰狞的面孔更阴狠了几分,他的下首坐着一个干瘦的老头和一个束着大红腰带的豹眼大汉!
右边上首却是坐着几个公子哥!正得意洋洋的看着香堂的一切!
光头大汉摸着眼角的刀疤道:“小廖,你可想清楚了?你跟了我五年了!我待你怎样你可清楚,我光头待你可不薄!你确定要退出!”
香堂正对关公神像处正跪着一个清瘦健硕的青年,青年虽瘦,却肌肉绷紧隆起,给人以健硕的感觉!
青年抬头平静的看着关公像道:“耿哥,小廖想清楚了!为了家里的老人和百合,小廖辜负了大哥的栽培,决定退出!”
若是,此刻李松在此,一定能够发现!这个人就是七年前在地震中,曾经无意间在某种程度上救过他的那个小兵蛋子!现在却已是个成熟的青年!
光头眼角寒光一闪,冷冷道:“好,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我也不勉强你!我们的规矩你可懂!”
青年小廖平静道:“三刀六眼!小廖懂!”
光头呵呵冷笑道:“那就好,请法器!”
可随着法器的请出,小廖却面色大变!
惊骇道:“耿哥,法器不对!香烟为什么成了巨香?小刀为什么换成了尖刀?”
耿哥冷冷道:“小廖,你说的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我们要跟上时代了,以前的那些都是小家家玩儿的,组织要壮大,就要改变!这只是其中一项!今日李公子、马公子、杨公子在这儿,不要让人看了笑话。小廖,你可要忍着!开始准备行刑!”
右上首的李公子拍手道:“耿老大果然是讲究人!也不枉我们哥几个特意来看看您是如何执行家法的!果然是开了眼界!以前的那些所谓的三刀六眼,就只是小刀划几下,香烟烙几下而已!竟是些小打小闹!耿老大,你,真的不错!”
光头,呵呵陪笑道:“李公子,几位公子见笑了!以前,是由于怕查的严,就小打小闹了,现在,社团有了您几位的照顾。当然要走上正轨了!今儿个,就让几位公子看个热闹,图个乐子罢了!”
说完,冲着两个黄毛打扮的青年道:“来,开刃,点香!行刑!”
三刀,虽已换成了尖刀,却仍是划在了大腿上,虽然伤口深了许多,也长了不少!鲜血流了一片,看着挺唬人,却也不过轻伤罢了!
不过,在看到那碗口粗的巨香,被点燃,接近他的背部的时候!
小廖却恐惧的睁大了双眼!
碗口大的巨香,这东西烙在背上可是会疼死人的!
更何况还是六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