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们来的,来这干嘛。”魏达理已是骑到了那高个的胸口上,两眼死死的盯着那人。
那个高个瞪着眼睛似乎十分恐惧,张着嘴犹豫了半天竟说不出话。
旁边那个看着魏达理,结结巴巴的说了一句,“那老板说,说让我们问问你,要发票吗……”
“哪个老板?”魏达理盯着那人说到。
“就,就是,就是那个全老板,我,我也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人家,都叫他全老板,我们这一趟给两百块钱,大哥,大哥你别为难我们,我们哥俩啥也不知道。”
“不知道?”魏达理冷哼了一声,盯着眼前那个长相丑陋的高个子说到,“你不知道他应该知道。”
“哎,魏老师,等等等等,”我在旁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听刚才那个人这么一说竟然又有些于心不忍,“先别打了,听听他怎么说,或许他是真的不知道。”
“他肯定知道。”魏达理没回头,右手握拳停在空中,“他脸上的这些癞,是长期炼蠹虫染的,面色紫黑一身的中药味儿,不是炼蛊的还能是做什么的。”
魏达理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若不是魏达理是个行内人,我还真是要被他们两个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给骗到了。
“伙计,你是行内人。”那面相丑陋的家伙突然叹了口气,笑了起来,“你先让我站起来,我知道的我都说。”那人拍了拍魏达理的大腿。
“早这样儿不完了么?”魏达理说罢,往后撤了一步。
那人咳了两下,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9。上的土,笑了笑,说到,“这小伙子,下手还挺狠的,我姓王,道上都讲个王散纸,我这趟来,是受那刘少侠的委托,给你们俩看个东西。”这人说着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怀表。
“刘少侠让你来的?”魏达理似乎有些难以置信,看着那人。
“那刘少侠说,二位看见这个东西就明白了。”说罢,那人便把那块怀表交到了魏达理的手上。
魏达理看着手中这块怀表,惊奇的瞪大了眼睛,“这,这他娘不是慈禧墓里的怀表么?”
说罢他突然正色道,“你俩,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