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我揉了揉眼睛,只是觉得头脑昏沉,意识也有些模糊。
我见她站在我对面也不说话,心中急得要死,急忙就去扯她的手,只是这一扯,却扑了个空。
我虽然觉得脑子昏沉,但是潜意识里我已经知道这不是真的,一个在我生活里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孩,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老朱,老朱?”我知道老朱头见多识广,他之前讲过他经历过类似的墓葬,也应该清楚这其中的解法。只是我左呼右喊那老朱头却连个屁都不放。
这时那温常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什么,我尝试着仔细去听,但是严重的耳鸣让我听不清楚,而且,他说的似乎是那东胡国的古语。
“温常,你想干什么?”我就觉得现在身体软绵绵的,眼皮也开始睁不开,心里想着,这孙子要是再上来跟我是非,我现在就弄死他。
“咕咕咕咕……”他嘴里一开始还是含混不清的,到了现在就已经发出类似于蛤蟆似的叫声,听着让人头皮发麻,他这才抬起头,两只眼睛翻白,眼眶周围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舌头也吐得老长,整个人正在不停的抽搐,那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军刀,在矿灯的照射下寒气逼人。
我正寻思这温常是不是也中了邪,还没想到一半,就见这孙子拿着手中的军刀直直的向我冲过来,我本来还昏昏沉沉的。
一看这情况直接就吓醒了一半,小时候觉得那练武打拳是花拳绣腿,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就暗下决心等我出去非得学个防身的手艺,这空手接白刃我也就是在电影里看到过,现实中看见这白晃晃的刀子也觉得心里打颤,莫说是接白刃,你让我捅白刃我也不敢啊,说时迟那时快那温常转眼间已经到了我眼前,那冒着寒气的刀刃眼瞅着捅到我鼻子尖儿了,我往旁边一闪,堪堪避开这夺命的一击,心里想着这孙子是准备下死手了,心里想着非得有个家伙,不然肯定是敌不过他。
这么想着,我就往后一撤,没成想这一撤不要紧,一脚就踩在了刚刚放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拿起的背包上,整个人失去平衡就摔在地上,这性命攸关电光火石的时候,我这心里这个急啊。
但好在头脑当时还算清醒,急忙双手抱头护住脑袋,心里想着这一下我脑袋要是撞在这石板地面上。莫说还手了,没准这一下就得见了阎王爷。紧接着温常那一刀就奔着我的胸口去了,我也不知道哪来了力气,右手一用力把那背包护在胸前,左手握住了那折叠铲的铲柄,紧接着往后一滚,整个人站将起来,把那折叠铲展开。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这折叠铲握在手中我才觉得稍微安心。可是温常这一击落空心有不甘,嘴里一边嚎叫着一边冲过来,我看见他嘴里有白沫不停顺着嘴角不停的往下滴,顿时就觉得心中厌恶,心里想着这孙子今儿是不准备让我肃静了。
既然如此那也多说无益,再说打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不是什么正经人,索性就权当了替天行道了。我这么一想,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手中也不由得用了力气。
那温常直冲过来,手中的刀一扬便要刺我,我也不客气,手中的折叠铲抡圆了也奔着温常的头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就听得一声:“李想!”
这不是楚雨薇的声音吗,这么一想可就分了神,眼见那温常刀子落下,我本能一闪,避无可避,一刀就扎在我的左肩上。
实际上打过架的人都知道,打起来以后由于肾上腺素大量的分泌,就会部分麻痹痛觉神经,让疼痛的感觉不那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