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咚”地一声跪了下来,把头死死地埋低,用两个膝盖快速地蹭到司马玄黄的脚边,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裤腿,剧烈颤抖的声音几乎说不出话来,花了好大的努力,才大声反问道:
“大少爷!我真的可以玩游戏了吗?你想让我玩什么?”
“玩什么都可以,玩你最想玩的去。”
说着,他转过头来,对着一脸茫然的4号红昙喝道:“你!去陪她玩游戏,她想玩什么你就陪她玩什么。”
红昙听了这话不是一点半点的茫然,有点被吓到了的感觉,“我该怎么玩?赢还是输?还是顺其自然?”
“随你,怎么玩都不重要。”
“我们来玩剪刀石头布吧!好不好,我从来没玩过,我好想好想玩的!”司马零站起来身来,如饿狼般欣喜地扑到红昙身上,拉着她的手,疯狂地摇晃着。
红昙已经完全傻了,只能机械性地点头。
就在她点头的一瞬间,司马零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狂喜的表情如同绝提般的潮水迅速从她的脸上褪去,脸上兴奋的潮红色渐渐地淡化消失。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双眼变得如寒冰般冰冷而苍白,漆黑的瞳孔像黑洞般牢牢地吸引了红昙的目光,那里面竟像是深邃得无法探明深浅的虚空。一个空洞而机械般的声音从她口中发出,让人无法相信这居然是刚刚那个可爱得如同洋娃娃般的司马零:
“我叫司马零,我们现在开始玩的游戏,叫剪刀石头布!这是我第一次玩这个游戏,请多指教!另外,我要纠正你刚才的问题!女人!你是绝不可能赢我的!”
不仅红昙傻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傻了,完全不知道司马玄黄这演的是哪一出,都盯着他看他怎么说,司马玄黄也不卖关子,直接就说了出来:“司马零,字新运,诸位别看她只是个小姑娘的模样,她可是已经活了四十多年的怪物,而且还是我们司马家的第一个家奴。”
“她所拥有的是诸位从来也没见过的独特游戏天赋——幻想。只要是她看见的游戏,借助电子脑,一秒钟她可以同时幻想出几十种自己玩这个游戏时的场面。这样的幻想她从有生之年看到第一个游戏时,就一直持续到现在,每时每刻她都在各种游戏里面幻想出各种千变万化的玩法,其中就包含了所有好运气的玩法和坏运气的玩法。”
“家父发现她的天赋后,便收养了她并将其彻底封印了起来,几十年来,从不让她玩任何游戏,却带着她看了成千上万的对局。诸位可能想象得出来这种感受,明明是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明明自己看着的那些人玩得是如此蹩脚,明明自己有更加优秀的策略,但是,却不能玩,只能看!”
“在这份煎熬的后面,你能想象得出,有多么大的怨念,和多么大的力量吗?”
“恭喜在座的诸位,你们将是魔都里几十年来,第二批看到新运的人!”
靠!安不知在内心暗暗地骂道,看这尿性就知道你这是要开大招了嘛,为什么你们司马家每个人在开大招之前都要唧唧歪歪废话这么多!</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