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不必介怀,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周司马只是失血过多,休养几日就好。”贾诩急忙宽慰陈林,深怕陈林为此自责。陈林抬头:“赵岑昨日趁我军中计出城被我军杀败之后,再也不敢出城,其城中有兵近万,我军不过四千余人,文和可有计谋助某破此城?”陈林离开洛阳已经三日了,昨日到渑池城下开战并中计,好在赵岑随尾杀出之时被黄忠等人打得好练练后退,可是赵岑自那就紧闭城门,再也不理会陈林了。陈林兵少,攻城不智,于是问计贾诩。贾诩想了想,说道:“可以,只是要耗些时间。”
陈林想了想,大军出洛阳时只有十日粮草,现在已经三天了,也就是还有七天的粮草而已,陈林耗不起啊,但是面前却没有别的办法,于是说:“无妨,渑池城内必有粮草无数,不然其中兵马如何过日。”贾诩:“如此,主公,如今渑池兵多反而不敢出城与我军决战,不若要二将军令狼骑越过渑池,断绝一切渑池与其他城池的联系。只等过两三日,渑池之后的曹阳等人派来援军,就是我军破渑池之时。”
陈林不由问道:“援兵?既然断绝了渑池与外界的联系,又何来援兵来救渑池?”贾诩嘻嘻笑道:“我等帮渑池求援啊。”看着贾诩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陈林不由无奈,贾诩:“主公,且听,我军只消少许兵马在此每日呼喊,城中赵岑不敢出城,我军大部于黑夜越过渑池,同时暗中为渑池向曹阳求救,曹阳救兵必来,我军则伏击援兵。之后再设法让渑池知道曹阳来救兵,而我军则诈为曹阳救兵,冲入渑池。”贾诩一说完,陈林就深思,这不是不行,只是难度不小,既要全歼曹阳来兵,不要走落一人,至少不能让渑池知道,同时又要让渑池相信自己,不容易。
事在人为,陈林决定按贾诩说的去做,同时贾诩还补充了不少,比如先让狼骑光明正大在渑池四周游走,至于这样做,贾诩自有深意。渑池之内,赵岑:“想不到这汉中军中还有这么多的骑兵,如今我渑池与外间联系的人都不敢离开渑池了。”赵秀想了想,觉得没有多大影响,因为渑池兵多粮足,并不需要外界的救援。突然,一名军士咚咚跑进来:“报将军,城外曹阳方向有打斗,似乎是曹阳来的斥候,遭遇反军了。”赵岑急忙奔出去,跑上城墙探望,此时就见西面跑过来一骑,浑身鲜血淋淋。向着城墙奔马过来,嘴中大喊:“将军,某乃曹阳斥候。”
赵岑一看,见那人穿的却是董军的服饰,身后几十名汉中骑兵正追着呢,墙上的士兵突然个个望着赵岑,赵岑一看,旁边赵秀却说:“父亲,先命此人在墙下不动,墙上守军射退敌军骑兵再说。”于是赵岑大声道:“按少将军的话去做。”城上拍啦拍啦的射箭,那几十骑兵拨挡几下,回头就跑,只剩下那名曹阳斥候在墙下喘大气。城门是不可能开的,掉下吊篮,从吊篮上来吧。渑池县府内,赵岑父子与那名曹阳的斥候,赵秀:“汝说汝等两日前就发现有骑兵在四处出没了?”
斥候:“是的,将军,昨夜开始,小的所在一伍斥候就想趁黑偷进渑池的,可惜被发觉了,一番追逐,只余小的活着了。李将军在曹阳已经将此间的事情回报相国了,李将军还以为……以为……”这名斥候眼光闪烁着偷瞄赵岑,不敢接着往下说。赵岑见此大怒,冷声笑道:“哼,李望远还以为是本将投降反军了吧,哼,莫以为本将不知道。”赵岑说完转身对赵秀说:“我儿,悔不该不将此事先报与相国知道啊,如今让李望远给相国回报,却不知道这李望远将为父说成什么样了。”李望远就是李蒙,曹阳守将。
赵岑与李蒙的恩怨赵秀自然知道,此时见赵岑这么说,又见这名斥候所说的话,其中暗射赵岑与李蒙的恩怨,这斥候定是真的。赵秀说:“父亲,此事当如何?,不若立即派出骑兵冲出去,也好回去向相国解释一二,若真的让相国听信李望远的谗言,我父子二人必不为相国所容啊。”这时候这名斥候突然说道:“将军,李将军在来时说了,曹阳一万大军随时支援渑池,小的来的时候,李将军已经整军备发了,小的要立即回曹阳才是,望将军允许小的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