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女人满脸愁容的重又走进院子打开院门,女人出门关门一抬头猛然看见了轩辕众人,女人瞪大眼睛有些惊讶的说道,“你们怎么还在这儿没有走呢?我门家中有一个病人需要照顾,有问题你们去询问其他人家吧!我还等着要去请巫医呢?”
女人说着就要扭头走开,这时候轩辕上前抱拳说道,“这位大姐实不相瞒,我们是东方内陆中原地区部落大族的人,平时也粗略通些医术,如果大姐能信得过我的话不如让我进去看看病人怎么样?我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女人面露尴尬疑惑颜se,吞吞吐吐的说道,“这位先生实话和你们说吧,家里病的是我们家男人,病有些奇怪,再说了我们素不相识又怎么好意思劳烦你们呢?再说了我也没有什么可帮助你们的。”
“无妨,大姐放宽心就是,如果能对他人有所帮助我们也很高兴,再说即使我们帮不上你什么忙你也不会有所损失不是吗?”轩辕微笑着说道,谦逊有理的样子很是和蔼近人,女人看了众人一眼仿佛下定决心似得猛地一跺脚说道,
“也好,就让你们去看看,反正你们是一些远在极东内陆的边民!如此就请进来吧!”女人把院门敞开让众人进入,走进院子轩辕几人看到这个院落非常的宽敞,院落的一边还另有栅栏土石围成的畜禽圈栏,里面木笼里有好几只山鸡野兔,还有两只无角的狍鹿正在采食。
正北方一排土石草房,也甚是宽敞,可能是为了采光的需要在窗口的位置居然有一层半透明的物质,不知是什么东西!
等轩辕走进观看的时候发现居然是动物的巨大膀胱皮经过细致的打磨晾干后制成的,非常的细腻,而且上面不知用什么颜料画着粗线条的简单绘画,不过就像孩童的涂鸦一般,实在算不得jing美,不过这样布置相比较内陆中原地带普通民居的话也算有所创意不错的了。
在女人的带领下轩辕几人穿过了这一排草房后面居然还有一个跨院,在一个密闭的厢房里屋内的光线实在的昏暗,不过好在还有一盏燃烧动物油脂的小油灯,虽说只有比玉米粒稍大一点的灯光,不过也强过没有,好在轩辕已是大成真人境界,目光自然是敏锐得很。
轩辕只见屋内的床榻上铺着厚厚的兽皮,上面躺着一个魁梧jing状的男人,这个男人被人用粗大的藤条绳索密密麻麻的捆绑在床上,男人身上只是穿着一个兽皮裙,由于捆绑的绳索格外紧固,有些地方已经勒进了肉里,不过很是奇怪,这个男人的皮肤却并没有血液流通不畅的青紫之se。
情况却恰恰相反,男人的肤se反而有些发白,轩辕上前用手扣住男人的寸关,感觉脉搏已经微不可察。
轩辕又翻看男人的眼脸,发现男人的眼睛瞳仁怎么会是血红se呢?并且眼角处隐约有血液浸润而出,怎么这么恐怖呢?
彤鱼和莫尼卡二人在近前见到男人脸se苍白瞳孔血红,并且眼睛浸血的样子不觉惊呼,彤鱼姑娘更是双手捂住吃惊的嘴巴惊恐的瞪大两眼,轩辕赶紧挥手示意二人不要惊扰病人,自己把手探向病人的额头。
正在这时候病床上的男人忽然瞪大了双眼奋力的挣扎了起来,并且喉咙里发出类似兽吼的吼声,并不时的张大嘴巴含糊的说着什么话语,不过由于话语语音过于模糊也听不清到底说的是什么语言。
男人挣扎的非常剧烈,晃得笨重的木床都吱吱嘎嘎的响,仿佛随时都能散架一般,并且在绳索勒的紧的地方已经绷紧到了肉里并有点滴的血液流出。
轩辕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忽然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之气,循着气味的方向看去,只见女主人不知什么时候双手捧着一个粗苯的陶碗过来里面有新鲜的满满一碗血液还发着淡淡的热气呢。
男人此刻闻到血腥气忽然双眼有了一丝光亮,并有急不可耐的神情洋溢在脸上,看那神情如果不是捆绑结实的话恐怕就要扑上去了,不过这些表情丝毫没有人类应该有的感情se彩,完全是冷冰冰的兽类yu望,看男人渴求的样子已经超过了普通的饥渴yu望和一般的生理yu望,甚至超过了毒品鸦片的那种yu望,更多的是深入骨髓超越一切的兽xingyu望。看着让人可怕。
就如同吃过人肉鲜美的饿狼,已经对其他肉食食物失去兴趣后忍受了七、八天的饥饿,突然发现了肉质滑嫩鲜美的孩童一般的眼光,怎能不让人害怕。
女人将盛着鲜血的陶琬捧在男人的嘴边,男人只是一个呼吸之间就将一大碗血液喝进了肚子,不过男人还是满脸渴求的表情,看来一大碗新鲜的血液并不能满足男人现在饥渴。男人伸着舌头尽量的探头伸长企图去舔舐碗壁上挂着的残留血渍。
女人又出去过了不大的一会儿又捧来一大陶碗冒着热气的新鲜血液,就这样捆绑在床上不能活动的男人整整喝了五大碗才舒畅的打了一个腥臭的饱嗝安然的恢复了平静,轩辕再次看向男人的时候发现起先因为挣扎而破溃的皮肉已经以很快的速度愈合如出了。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得的这种奇怪的病症?好奇怪啊!”轩辕有些有些疑惑的问道,心说这种症状的病症自己还真是从未见过和听说过,莫非这蛮荒时代的疾病也是千奇百怪不成,不过先前看这妇女的神情模样似乎有些**不愿意说出来。</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