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玩笑一会,将托盘中的肉串吃完,春青便借口乏了要进屋。
将门关好,昭阳一脸贼兮兮的表情看着春青,“谁又被欺负了,我替他做主去!”
春青立刻笑着将昭阳一把推开,“去你的,你就不能盼着我周围人一点好啊。”
昭阳哈哈一笑,却是一副百无聊赖的将自己扔到松软的床榻上,面朝下四仰八叉趴在那里。
春青嫉妒的看着昭阳像只水母一般舒服的趴着,而她连个懒腰都不能伸。
好想快点生了啊!
这个想法冒出来之后,春青立刻又在心里一阵默默的呸呸呸,我可不能早产啊,一不小心就一尸两命呢!
沉默片刻,春青在昭阳身边坐下,“和你说个事。”
一听春青的语气颇为严肃,昭阳立刻来了精神,一个鱼打挺坐起身来,挽着春青的胳膊说道:“我就知道有事!”
春青顿时满心无力的叹息一声,“你是有多闲啊!”
昭阳立刻叫唤道:“我闲的都要长毛了,快说什么事!”
春青便将流心的事徐徐告诉昭阳。
昭阳一听立刻就炸了,蹭的从床榻上跳下地,说道:“反了她了,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作妖,能耐的她。”
春青拉住昭阳,说道:“和流心搭伙的那个人世子正在因为别的案子查他,我听世子的意思他身上可挖的东西不少呢,所以你收拾流心可以,但别把人逼走了,更别逼死了或者疯了就行。”
宋徽说那许攸昶长的有几分前朝太子的模样,单单这一点就值得深追。
只是春青并没有和昭阳说太多,单单提了他与流心合伙在杜三娘那里行骗的事,甚至连他的名字春青也没有提。
皇上让宋徽暗中调查,若是闹得人尽皆知,皇上那里宋徽定是不好交差。
昭阳抬手一挥,“放心吧,我收拾个她还不是手到擒来,都不用我,杜三娘就够了。”
看着昭阳一脸兴奋的表情,春青默默在心里给流心点了三炷香。
“你和杜三娘提一声,若是那男子再去,让她派人给世子递个话。”春青嘱咐昭阳。
“这还用你叮嘱啊,不仅要派人递话,我还得派人盯梢呢。”昭阳笑道。
心里惦记着许攸昶晚间要去,又惦记着给双瑞做香辣虾,春青在安王府用了午饭,略歇了歇便启程回府。
昭阳与她一同出门,直奔杜三娘那里。
回到明志堂,吩咐厨房的婆子将虾子洗干净控水晾好,春青歇了个下午觉便起身亲自下厨忙乎。
大约半个时辰,一盆香喷喷的香辣虾刚刚出锅,宋徽便闻着香味儿回来了。
一进门便两眼放光的嚷到:“我就说今儿左眼皮儿一直跳,原来要吃好吃的!”
“好像天天虐待你似的!”春青嗔笑着说道:“快去洗手换衣裳。”
“遵命,夫人大人!”
除了命人给侍郎府送去一份,按着惯例,三房四房和宜春苑各一小盆,余下的便都是明志堂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