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眼前这个几乎整个上半身都缠满了铁链的怨灵一眼，杨凡不禁心里有些发怵。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看到传说中的“鬼魂”，虽然没有前世影视剧作中那么恐怖，但是那没有一丝血肉的骷髅头以及几乎完全透明的身体，依旧带给他不少的心里压迫。

“那···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怨灵牵起虚无的裙边，行了一个贵族女士的礼节道：“主人，我叫薇薇安，已经死了一百多年了。”

谁问你死了多久了，有你这么回答的吗？死了一百多年很值得你骄傲吗？杨凡心里一阵暗自吐槽，对这位“了不起”的怨灵有些无语。

当然他是不会承认，自己主要是因为太紧张，所以才会以这种方式来减压的。

“嗯！以后你就是所有怨灵的首领了，我不在的时候就听我身边这位切米尔巫妖的安排，他将会代表我全权管理整个墓园阵营，你们要全力配合他，知道了吗？”

薇薇安点了点头，飘到切米尔面前行了一礼。“薇薇安，见过切米尔大人。”

“不用这么多礼，我们都是主人的部下，按照地位来说是平等的。”切米尔抬了抬手说道。

这是切米尔第一次叫杨凡“主人”，虽然心里有些别扭，不过现在是在部下面前，至少不能给杨凡落了面子。

不过他的话倒也并没有说错，毕竟杨凡是指定薇薇安为所有怨灵的首领，这所有的怨灵自然也包括以后招募出来的怨灵了，因此他们的地位真要说起来相差也不大。

怨灵的基础产量为9个，经过城墙加成后可以招募18个，因此三人说话之间就已经被塔楼上飘下的怨灵包围了好几层。

挥了挥手打发走聚集起来的怨灵，杨凡说道：“薇薇安，你们怨灵没有实体，以后整个领地的曰常巡视工作就交给你们了，没事儿的时候就派你那些同胞们到处转转。不过你自己就不用出力了，只管跟着切米尔就行。”

随即又转身对切米尔说道：“你也注意一下，我安排的那些首领就不要派出去冒险了，我可不想以后再浪费精力挑选其他首领。”

“知道了”薇薇安和切米尔一同答道。

招募完怨灵之后，杨凡又带着切米尔和新出现的薇薇安走向了第四个招募建筑——吸血鬼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