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莉不管怎么说,也要是脸面的,当着外人的面这么骂她,她脸上有点挂不住,脸上一红一白的,猛的把卫生间的门关住。
“妈的,老娘受够了,真要把老娘惹急了,大不了同归于尽。”王利气得把手『插』在头发里,气喘吁吁的小声说。
“王莉姐,你,你怎么了。”,聂傲天装做害怕的小声说。
王莉好一会儿,才长出了口气,惨然一笑:“沒什么,你赶快修吧,修好赶快走!”
时间不大,聂傲天把淋浴头修好了,王莉把他送门外,聂傲天刚要走,王莉又追了出來:“小伙子,明天晚上你请你吃饭,如果我沒有來,就请你把这个交给警察。”说完也不管聂傲天答不答应,把一个纸团塞到聂傲天手里,转身就回去了。
聂傲天就是一楞,这女的是什么意思,不过,听大山他们谈话,干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这时最要紧的就是看看这纸团写着什么,他就急忙向楼上走去,因为他住的是三楼,他一边往上走,一边往下看,忽然撞住个人,抬头一看原來是凌枫,就见这小子穿了一身西部牛仔的衣服,一副吊儿郎当的样,还真能衬托出他的桀骜不驯的样子。
“凌枫,你怎么來了!”
“不是,聂傲天你小子这不好好的吗,我怎么听说,你瘦得都快不行了。”凌枫上下打量着聂傲天说。
“靠,你会不会说人话,快不行的人说话能这么流利吗。”聂傲天沒好气的说:“赶快上楼,我还有事要办。”说着,上到楼上。
进到自己的房间,把那纸团就拿出來了,打开一看,什么字也沒有,聂傲天就感觉有点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不显字呢,。
这时凌枫把那张纸接过來,对着灯光看了看,还是什么也沒有,就是空白的纸,这让聂傲天有点『迷』茫了。
王莉是什么意思,她还说如果明天晚上见不到她,就把这张纸交给警察,这上面什么都沒写,这不是逗自己玩吗,。
“当当当,当当当!!!!!!。”正在这时,外面有人敲门,聂傲天走过去从门眼中一看,原來是凌菲,这才把门打开。
“你还知道回來,我还以为你住她那呢。”凌菲进屋就沒好气的说,她肯定是等聂傲天等急了,要不然也不会这样说。
刚进到屋就看到了哥哥,凌菲脸一红:“你,你什么时候來的,怎么也不打个电话。”。
“打什么电话,这小子这來好好的吗,还把我!!!!!”
“哥!!!!,!”
凌菲咬着红唇喊了一声,想说什么,当着聂傲天的面又不好说,所以张了张嘴,什么也沒说出來。
凌枫叹了口气:“不为别的,为了这声哥,这帮我也得忙!”
说实话,凌菲很少叫他哥,因为两人的『性』格不一同,一见面就吵架,所以也很少联系,除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为了聂傲天凌菲厚着脸皮把凌枫都请來了,可以想想聂傲天在她的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
这时,凌菲看到了凌枫手中的那张纸,拿过來看了看:“一张纸,有什么好看的。”。
“这得问聂傲天啊,说不定是一个女人送给他的情书呢。”凌枫一副看笑话的样子说。
聂傲天瞪了他一眼,这小子肯定是看到那女的递给自己这纸团了。
“是这样的,那女的说,明天如果见不到她,就让我把这张纸交给警察,我打开一看,却什么也沒有。”聂傲天急忙解释。
凌菲点了点头:“我知道,这上面确实有字,你先接一盆水过來!”
这时聂傲天眼前忽然想到了什么,急忙去卫生间接來一盆水,等那水平静了,凌菲这才把那张纸放到盆中,不一会儿,那纸上就显出來字來了。
“那女的很聪明,她是用米汤写的,所以一般人不会注意,也不用怕你看到,只有警察才会想到这一点。”凌菲一边看,一边说道。
就见那张纸上写着:我叫王莉,可能你们看到这张纸的时候,我已经死掉了,但我要揭发一件事情,邙山上所有的命案,都与大山有关,还有二炮,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做的,但他们曾经帮人运过尸体,那具尸体,我见过,是具女尸。
还有,大山所有的钱都來历不明,我已经受够他了,今天晚上我就杀了他,如果我死了,希望你们替我报仇。
聂傲天看完之后,气得一拳打到墙上,又是一个傻女人,难道还嫌死的人不够多吗,。
“现在怎么办。”凌菲急忙问。
“我已经去过一趟了,已经不能再去了。”聂傲天说着,看到了凌枫,一指他:“你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