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傲天蹲在案发现场,仔细的看着,他想到许小文是躺在地上的,而是不趴在地上,如果一个人跑那么快,一下撞到墓碑上,会是脸朝上躺着吗?就是躺着,也不会是躺在墓碑的旁边吧?。
难道她撞上墓碑当时没有死,翻过身才死的?,这也太不正常了吧,如果人当时没死的话,肯定是趴着才对,她得往前爬呀;左思右想,聂傲天想不明白,为什么许小文死的时候脸朝上。
现在最主要的是弄不清是凶杀还是意外死亡,真要是意外死亡那倒好办了,可聂傲天总觉着这里面有蹊跷,是谁想杀许小文呢?为什么杀她,如果真有凶手的话,那总得有动机吧,她一个上学的学生,是谁会费这么大的劲杀他她呢?。
就在这时,一阵风刮来,让人不禁觉着一阵凉意,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晚上这里会更冷;聂傲天抬头看了看天,感觉今天的天气是不怎么好,好像要下雨一样。
“傲天,傲天————。”正这时,远处传来凌菲的声音。
“来了。”聂傲天答应一声跑了过去:“怎么了?”。
“你看这是什么?”凌非在不远处的一坐墓旁边捡到了根草绳,只有很短的一截,聂傲天接过来看了看,就是根普通的草绳,草还是青色的,看来是刚编好不久。
凌菲看了聂傲天一眼:“你说会不会是有人用草绳故意绊倒许小文的呢?”。
聂傲天拿着这根草绳走到了命案现场,仔细比划了一下,怎么也找不到绑草绳的地方,就是找到了,但也因为离得太远,人绊倒之后,根本无法撞到墓碑上,看来线索又断了。
也就在这时,聂傲天想到,许小文好像穿的是旅游鞋,这鞋是防滑的,也不像是滑倒撞上去的。
真是怪事,别是案子都是抽丝剥茧,越剥越有头绪,这可好,越剥越迷糊。
就在这时,聂傲天脸上一凉,这是怎么回事,抬头一看,原来是下雨了,下的还是大雨滴,聂傲天抬头看了看,一块很大的乌云遮天蔽日,黑压压的飘了过来;看这样子想跑下山是来不及了。
他往公墓的中间一看,中间有一个小亭子是供人休息的,聂傲天急忙拉住凌菲的手:“先去那避避雨吧。”因为这时的雨点越滴越快。
凌菲点了点头,她也知道,现在下山,跑不了多远就得被淋湿,所以两人一块跑到了小亭子里;这里虽然不大,但最起码不会被雨淋湿。
他们刚跑到亭子没十分钟,瓢泼的大雨就下来了,这已经是秋后了,没想到还会下这么大的雨,凌菲爱美,穿的并不多,被风一吹,不禁抱了一下肩头。
聂傲天看到她被冻的样子,很是心疼,把自己的外衣脱掉,给她披上。
“不用,我不冷。”凌菲倔强的说。
“不冷也披上。”聂傲天用命令的口气说道:“现在你归我管。”聂傲天说着强行给她披在肩头。
凌菲深情的望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但这老天爷就像跟他们做对一样,本以为下一会儿就停了,可没想到,一下下了两个多小时,这雨还没有停的意思。
时大时小,本还觉着快停了,刚要准备走,又下大了,气得聂傲天直想骂娘。
刚开始聂傲天还坚持得住,觉着不怎么冷,可后来就不行了,再强壮的人也架不住三个多小时冻啊。
这时凌菲看到聂傲天总在自己胸前揉搓,不知为了什么,他衣上只穿了件单衣,他总是搓胸前干什么呢?。
忽然她想到聂傲天之前受了伤,先是替自己挨了一刀,再就是替杨倩挡了一剑,这些伤口都是刚刚好,她老医生说过,他的伤口表在上已经愈合了,但到下雨天就会痒痒,或者紧得慌。
他自己有伤,把衣服还给自己披上,他要有个好歹,这不是要自己的命吗,凌菲含着泪走过去,把衣又给她披上。
聂傲天一楞,刚要再脱下来,凌菲用力的按住他的手,美目含珠的看了他一眼:“你想让我内疚一辈子吗?你身上有伤,还把衣服披给我。”
聂傲天这才想到,肯定是自己揉搓胸口的时候被他看到了,笑了笑:“我这伤已经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事的。”
“什么没事的,你的伤好没好,我心里有数。”说着就要把衣服给他穿上。
聂傲天那会听她的,一伸把衣服脱了下来,给她披上,生气的说:“你这样脱来脱去会感冒的。”
“感冒我也不穿。”凌菲向来就有大小姐脾气,他比聂傲天还犟。
“你穿不穿,你要不穿,我现就把衣服扔在雨中,咱俩一块挨冻。”聂傲天说着,拿起衣服就要扔,凌菲急忙夺了过来,再夺的慢一点,真就被他扔雨中了。
凌菲含着泪,把衣服穿在自己衣上,这人真是个驴脾气,我原以为自己就够犟的了,没想到遇到了个更犟的。
聂傲天看到她把衣服穿上,这才笑着点了点头:“这不就对了,我我的话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