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票交到雨辰的手里,然后转身走开了。
“瑾,我们走吧!看样子他们要清场锁门呢!”慧儿看着不远处已经有工作人员开始请人出去。
“走吧!走吧!”
然后,我们在附近饱餐一顿之后,就回到学校继续上课。
回到座位上。
“思涵,怎么啦!”我问刚刚就一直望着我不说话的她。
“谢谢你!瑾!”
“呵呵!干谢我啊!”
“你知道的”她红着脸说。
“哦!那没什么,是个男人都会那样保护你的,你说是吧!”看着她小脸红彤彤的,我方才会意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嗯!”
而随后的两天,武汉预备队的队员们都在紧张地备战当中,因为周六他们要打的比赛相当的重要。因为如果胜利了,他们就拿到一张去全运会的门票,如果失败,他们就只好看着别人在全运会的赛场上拼搏,吸引一线队甚至是更大俱乐部的注意,从而一跃成名。
在这两天中,康杰仿佛像是转了性一样,开始注重跟队友的配合,大家对他这种改变也感到惊奇和高兴,渐渐也愿意跟他一起踢球,不只这样,这两天他都是最后一个走的,自愿留下加练。
终于到了星期六,到了万众瞩目的决赛,武汉预备队对辽宁预备队的比赛,胜者将进入明年的全运赛。
两队所有的支持者和粉丝当天都到了现场,当然包括我们五个坐在靠近分数牌的左边最前面的位置。
比赛开始了,武汉从右边向左边攻,辽宁则相反。开场的十几分钟里,武汉队占尽上风,可惜得势不得分。在第十八分钟和第二十三分钟被辽宁队抓住武汉全面压上后防空虚的弱点偷袭得手。
0:2落后,场上的局势立刻变化过来,领先的辽宁队开始在后场慢慢倒脚,消磨时间,而武汉队此时为了扳平比分频频插上进攻,想要扳回比分。
坐在观众席上的我们也为周方给捏了一把汗,作为武汉队的王牌,他和康杰自然被对手重点照顾,不过这场比赛,康杰仿佛人间蒸发一样,没有什么表现。
吱吱!吱吱!慧儿的手表又响了。
“慧儿,你的手表是怎么啦!响了两回呢!”艺馨说。
“不知道啊!总是这样吱吱的响,不知道为什么!”
“啊!慧儿,你的手表上面是不是有指南针啊!”我突然意识到可能会有事情发生,马上问她。
“是啊!”
“快借我用用!”我伸出手。
“好啊!”
我接过手表,根据指南针上不断跳动的针头一步一步的朝着我们左边的一个柱灯走去,这个柱灯是在场内,一共四个,一个半场两个。
我越往那个柱灯靠近,指南针就动地越激烈,这是为什么,我实在是不明白?而就在我专心思考的时候,惨剧发生了。
在上半场读秒的时候,比分还是0:2,第四十五分钟,周方后场抢断,带球一路狂奔,连过了三个人,而就在他经过我这边半场的两个柱灯中间的时候,手表又再响了一次,接着,爆炸声响起,天空出现了一道橘红色闪光,他被炸的昏死了过去,他脚上的球鞋还有那个足球全部被炸毁,残骸掉落在不远处的地方。
现场的观众见有爆炸早已乱成一团,各自逃命去了。
“雨辰,快打电话叫警察和救护车来!”我回头对他说。
“好!”
我马上纵身一跃,跳进了场内,跑向了爆炸的地方,那边已经聚集了好多武汉和辽宁队的队员。
“周方!周方!你醒醒!你醒醒!”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爆炸呢!”武汉队的主教练江涛着急的说。
“看他这个样子,虽然只是炸晕过去,不知道醒过来还能不能踢球呢!唉!可惜了这么一个好苗子”。
“先不谈这个呢!还是快一点找出他是为什么会爆炸,难道身上绑了什么爆炸物吗?”
听到武汉队两个队员的谈话,我想起之前指南针奇怪的乱动,难道跟这次的爆炸有关?
过了一会,沈督察来了。她先是招呼医护人员把伤者周方抬入救护车,火速送到医院抢救。
“嗨!沈督察,我们又见面啦!”
“又是你们啊!”
“是啊!怎么啦!”
“你们有没有发现,你们的周围充满罪案!”她坏笑着说。
“我们也没办法啊!可能是我们跟罪案有缘吧!”我笑着说。
“哼!大侦探,这次又有什么发现啊!”
“等等,当侦探只是我的兴趣而已,我并不想这样一直干下去。”我说。
“知道啦!知道啦!快说吧!”
“目前还没有什么,只不过之前有件事情让我耿耿于怀”。
“哦!什么事!”
“之前慧儿刚刚买的手表上的指南针很奇怪的乱动,而且越靠近辽宁队半场的柱灯就动的越厉害,还有就是在慧儿手表响动三次之后,爆炸就发生了。所以我怀疑应该是有人在伤者周方的身体上面安装一个接收器,然后在现场某个位置通过高压电流射出辐射线接通这个接收器,然后产生热量,使接收器里面的**爆炸。”我说。
“**!你已经知道!”雨辰惊讶地说。
“略带蓝色的橘红色闪光,不是**是什么!”
“哦!”
“可是不应该是在足球上面安装了炸药吗?”思涵问。
“那怎么可能,在足球上安装炸药,就无法锁定伤者。除非凶手是一个杀人恶魔,无目标的乱杀人”。
“你说得对!”
“好啦!还是先去看看录像吧!”沈督察说。
“走吧!”
到了录像室,光谷体育场的工作人员给我们分别观众席的监控录像以及比赛的实况转播,尤其是最后发生爆炸的那几分钟,我们来回看了好几遍,里面一个镜头引起了我的注意。在发生爆炸的那一瞬间,正在旁边吸引敌方球员的康杰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身子,所以最后在周方旁边的人最后都被炸的全身伤,而他却只是护住身子那一边擦伤了一点点。
这一个举动让我明白凶手应该就是他不会有错了,下面就是证据。于是我又是借着尿遁出去寻找线索,我第一个想到的地方就是那两个柱灯,我快步跑到那里,发现两个柱灯上面或多或少都有一点被粘过的痕迹,相信应该就是安装发射装置所留下的印子,可是如果是一个很大的东西应该会有人发现才对,而且大的东西应该也不容易带出现场,所以我想两个装置应该被凶手做的很小,甚至是极小,方便携带。
想到这里,我突然看着地上的塑胶瓦砾,心里就有一个很大胆的想法,会不会在鞋钉上面,这样既可以便于携带,也可以掩人耳目。
于是,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马上跑到监事人员那里,把伤者炸坏了的球鞋拿来看了看,上面果然有一个鞋钉的位置是空着的,而且这个位置被炸毁的程度要比其他的更加严重,仔细看看上面还有强力胶水的痕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一切都应该很清楚,不出意外,凶手应该把所有装置都做成鞋钉一样大小,这样应该不会有人发现。另外能在现场安装装置应该是选一些没有人的时间去装,这样会安全许多,我就出去问了几个体育场的工作人员,他们都说这两天康杰加练到很晚都是最后一个才走的。
经过一系列的调查,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呢!这时候,思涵突然打电话来。
“瑾,你调查完了没!”
“怎么啦!语气这么着急!”
“沈督察向每个人问过话,发现没什么特别要问的,就准备让他们离开呢!”
“什么!好!思涵,你现在马上告诉沈督察,就说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请她带着武汉队的一些相关队员去录像室,我马上就来!”
“好!我知道呢!”
“东方同学,你说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啦!”
“对的,督察,凶手就是伤者周方的好朋友康杰!”我指着他说。
“我!呵呵!真是笑话!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呢?”
“你要证据吗?我有的是!”
“首先给大家看几样东西。”我从监事人员那里要来的伤者的球鞋和已经炸坏了的足球。
“你拿出这几件东西有什么用!难道就凭这几个已经被炸烂的东西就能证明我是凶手了吗?”他鄙视地笑着。
“呵呵!你说对呢!”
“我之前说过,**不会放在足球上面,因为一场比赛,这个球被全场二十二个人你来我往的不知道踢过多少回呢!除非凶手真的是想造成大面积的死亡,否则应该不会放在球上面”。
“为什么不会呢!可能凶手是一个变态杀人狂也说不定。”雨辰说。
“是嘛!那他在哪里杀人不好,非要在一场正在比赛的球场上杀人,难道他跟这个球场有仇啊!再说了就算是跟球场有仇,那么应该在比赛之前弄个恐吓信什么的不是会造成更大的恐慌”。
“这倒也是!那么炸弹被凶手安装在哪里呢?”
“你们想想,要想在一场正在比赛的现场准确的找到目标进行致命一击,会有什么办法!”
“不知道!”
“回想之前慧儿手表上指南针奇怪的乱动,以及我拿着指南针越靠近左边半场的两个柱灯的时候,指南针反应就越剧烈,可以断定有人在这两个柱灯上面安装了高压电流的装置,他在两个柱灯上面都安装了一个,而且位置贴近地面,所以没人发现,而这两个装置就会射出一种微型辐射线,而伤者脚上被凶手拔下了一个塑胶鞋钉,用强力胶水安上了一个外形跟鞋钉一模一样的接收器,只要这个接收器触碰那个辐射线三次,那么就会产生热量,引爆里面的**,不过我想是周方在比赛的时候很尽力,那个接收器被他磨得也差不多,所以他没有被立刻炸死”。
“呵呵!你是不是侦探小说看多啦!这些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跟你有关系,周方家境贫寒,为人善良,谦和,在武汉队一直人缘极好,很得大家的喜欢。而你却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踢球一味个人英雄主义。我听武汉队其他的队员说你们是同一批进入预备队,一开始你的天赋要比他高出很多,球技也比他好。可是你不努力,到现在完全被他超越啦!所以你不服气想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你说的是什么话!警察先生,你们怎么能叫这种人来帮你们破案呢!”康杰相当生气地说。
“瑾,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做的就快拿出吧!不要在这里绕弯子呢!”
“证据就在他的脚上。”我笑着说。
“脚上?”
“对!他既然能想到那种办法,也应该会用来帮自己脱罪。所以沈督察你只要看看他现在脚上穿的那双球鞋上面应该也能找到两个不一样的‘鞋钉’”
“康杰先生请你让我们检查一下你的球鞋”。
“不!不用啦!”
“康杰,原来真的是你,周方人那么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的教练江涛生气地说。<.收藏我的那些照片”。
“什么照片!”我问。
“我们以前是很好的朋友,一起踢球,他是个很努力很要强的人。后来,我们关系好的都有对方家里的钥匙,可是我那天有事找他的时候,居然在他家电脑旁边发现了两个公文袋,一个里面放了我去夜店潇洒的照片,另外一个里面放了三万块钱。而且我记得那些照片是被一个很垃圾的三流报社拍到手,他弄回来不是要公布出来毁我的声誉吗?啊!”
“你看见的那些照片是不是只有几张!”江教练平静地说。
“是!”
“唉!康杰我告诉你吧!那些照片一共有二十张,你看到的只不过是其中十张,至于周方为什么有那些照片,那是因为他想维护你的名誉,用他辛辛苦苦打工赚了八个月的钱从那家报社手里买回来烧掉的,不只这样那三万块钱还是我借他的”。
“什么!怎么会是这样!难道!难道我错怪他了吗?”
“你当然错怪他呢!”
“周方!周方!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啊!”
“对不起有什么用,现在只能寄望你的炸药炸不死他,你在想办法赎罪吧!”我大声的说。
过了二十分之后,医院传来一个喜讯,经过一个小时的紧急治疗,周方已经确定脱离危险期,现在在深切治疗室进行进一步的检查。
听到沈督察说出这个消息,站在录像室里面的所有人都开心地笑了,庆贺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