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连叹气都不会有。
陈森然自嘲地笑了笑朝着船舷走去,他倒并不是很担心今晚死的真是自己。
毕竟普朗克还是有用自己的心思的,那么就算他允许手下人动手,也绝不会真的下死手。
他一定还是会做限制的。
所以只要自己小心应对,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最多。吃个小亏。
算是他对自己的教训?
“呦,这不是心比谁都明亮的杰克先生吗?”就在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黑暗里传了出来。
女人,整艘冥渊号上也就只有厄运小姐了。
“晚上好,尊敬的厄运小姐。”事实上陈森然早在一开始就察觉了她,他没有第一时间打招呼是因为那样没什么礼貌。
以及。他吃不准她的意图。
所以,他走到了船舷边。
“别总是叫厄运小姐,那样多显得像是陌生人,你叫我莎拉好了。”厄运小姐靠近了一些。
她的身上独有的一种香味混在海风里有种迷人的香醉。
“那样显得我们多亲密啊,我们可是第一天认识,莎拉小姐。”陈森然微笑着,微微撤了一步,将自己和身旁的那个女人的距离重新拉开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
“你怕我?”厄运小姐再一次逼近了一步,嗓音压得很低。带着种微微沙哑的……挑衅。
格外的诱人。
“我怕你。”陈森然点着头再退了一步。
他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地方值得对方这样,他可不认为什么一见钟情之类的狗血剧情会发生在这个女人和自己身上。
自己没那么吸引人,面前这个女人也那么蠢。
还有,普朗克喜欢她,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得罪自己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的需要借助的人。
“你……好啦,不和你玩了。”厄运小姐顿时露出泄气的语气,有些无趣地说,“你这个人真无聊。陪人家逗逗嘛……”她的尾音还是在用着勾魂摄魄的腔调。
那种腔调,配合着四周围飘渺的海风。换做是别人说不定就直接跪倒在厄运小姐的裙摆之下了。
陈森然不说话。
“你……”厄运小姐的语气里似乎有些愤怒了。
但陈森然知道她绝对没有愤怒。
女人是天生的演员。
这句话忽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这里没有人欢迎你,我敢打赌今晚你的床上有不知道多少把刀在等你。”厄运小姐压低了声音,终于开始说正题。
“然后呢?”陈森然接了一句,将手拍在了船舷上。
有种很深的冷意。
“你不怕死?”厄运小姐反问。
“我怕死。”陈森然点头,话里的留白像是在说然后呢?
“那你就该离开。”厄运小姐说到了重点。
“我不会跟你,也不会帮你。”陈森然直接拒绝。
他知道自己危险。但厄运小姐不是一张好的底牌,或者说合作伙伴,他其实连话都不该和她说一句。
现在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都是猜忌。债多不压身。
“你……”厄运小姐像是被噎住了,好一会儿才又娇笑了起来,“别这样绝情嘛,好歹……”
她的手忽然摸上了陈森然的胸膛,在陈森然还没来得及退开前,一下子钻进了陈森然的衣服里。
陈森然的身体有那么一刻的僵硬,他也没料到这个女人这么生猛。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件事。
那个女人忽然不动了。
害羞了?
“你打算把你的手放在我的胸口多久?”陈森然后退了一步顺势脱离了厄运小姐的魔爪。
“你知不知道一件事?”厄运小姐的语气忽然带着很奇怪的……惊讶。
又是什么套路?
“什么?”
“你的胸口,有个牙印。”厄运小姐回答,不知道为什么有股隐隐的艳羡。
“牙印?”陈森然更奇怪。
“那……该是一个女孩给你留下的印记。”厄运小姐低声说,“怕你走丢了,找不到你。”
怕你走丢了,找不到你。
这句话像是一道闪电般在陈森然的脑海里划过。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起了那个梦,漫天的火焰,还有……女孩。
啊……
头真痛啊。
ps:头真痛啊,写得乱七八糟。
真是抱歉。
我真的不在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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