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恒宗的弟子们,闲来乏味,一堆堆凑到一起,互相之间或吹捧,或交流着修炼经验,又或说着解闷的趣闻。…,
“听说了没有?昨儿在这里,于师又和褶师打了赌,赌今天他一定能赢。”其中一个弟子正说着不知哪里来的消息时,旁边另一人立时插口:“不懂就别乱说。于师是被少宗主和褶师逼的。”
“为何,师兄可曾详细晓得?”
“晓得,自是晓得。”这人清了清喉哝,露出一抹自得:“于师先是来一句:千年万载王八生羔子…..”
“不对,不是千年王八万年龟,皮粗肉厚又难闻的老不死吗?”
“咳,我记错了,那是后面的。重来。于师先是………….”
听着那弟子娓娓道来。众人面上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有些兴趣,到满怀好奇、又到不时发出几声强憋着的闷笑声。
可哪知道,正到最关键时刻时,那人却是住了嘴。
“怎么样,后来他死了没有?”
“那人是谁?怎么没听到?”
“这些灵师,就是不把我们的命当回事。”
“咳”这人见到所有人视线被自己引来,假咳一声,继续开始了卖弄:“话说于师不惜和三层练气的境界差距,救下憨牛后,少宗主走出来喊道:不给个说法不能走……….”
“太不要脸了。”
“欺人太甚。”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不乏正气过剩之辈。弟子中,随着故事的继续开进,不时传出几声愤怒的低骂。
与此同时,于飞翔山谷竹屋前方,十多道人影划过天际,向着竹屋前方缓缓落了下来。
其中的褶科正和另一驾驭着灵鹤的老者,一左一右伴着一道赤炼白芒,齐落下竹屋前方。
这一道似蛇飞蛇的白芒,载着个中年白袍男子。男子留着两撇八字胡须,和古云田相似的面容带着一股威严。
他方一落到竹屋前方,一双眼睛就凌厉地扫过前方低头等待的大牛,出声道:“于师呢?”
大牛才刚刚加入古恒宗,哪里见过练气四层巅峰的人物,被古恒宗主古长天这气息一吓,立刻有些颤抖:“回,回这位师,师叔,于师在睡觉。”
“什么,睡,睡觉?”
众人连大牛把古恒宗主给搞成师叔都没去理会,一个个瞪大着眼睛,忙不失迭地确认自己听到的话音。
“回,回众位师叔,是,是。”大牛轻微瞥了眼竹屋里还没动静的人影,心中直打冷气。
“他这是在做什么?”众人确定自己没听错,一个个愣神以对。于飞翔打得这一牌,实在是太邪门了。
褶科和古云田两人更是心中一突,努力回想着昨天是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许久,还是没发现问题古云田再次喝问道:“于师昨天做了什么去?”
“少宗主,睡觉。”大牛面对古云田,可就没了面对古长天的惧意。他很是实诚地把自己看到的说了出来。
“睡觉?哈哈,想好好做一场美梦吗?哈哈哈。”古云田冷不丁的大笑了起来:“睡,我看你以后还怎么睡,你去把他给我叫醒!”
他的话音落下,笑容大盛之际,竹屋里,陡然传出了一道声音。这一道声音一传出声来,他的笑容立时一滞。甚至于,连带着古长天这些人的嘴角都抽搐了起来。
站在那里的大牛更是有点小胖的肚子一抖,憨厚的脸上,露着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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