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又是阿娇那小胖妞,成天正事不干就指着打小报告和作弄自己消遣解闷。
徐子桢扭头一瞪眼:“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出去了?”
阿娇撇了撇嘴,指着他搭在房门上的手说道:“那你这是干嘛?可别告诉我你闪了腰啊。”
“你才闪了腰,老子这是正准备出门,不过不是去外边,而是去看看我兄弟,怎么着,你有意见?”徐子桢瞬间就编好了说辞,就说要去看看孙铁和大野,反正他们两人的屋也离这里不远。
阿娇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真的?”
徐子桢被气得笑了出来,这妞什么时候成了专业监督自己的了?
“爱信不信,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
“好啊,我也正好没见过你那朋友,身为这家的主人之一去看望看望也是应当的。”
徐子桢无语了,阿娇的厚脸皮加装傻神功到了一定境界,他实在无解。
话已经说了,那就只好带着这个小拖油瓶,徐子桢先去看了大野,大野的精神比之上次好了很多,他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又好几天没见到面,这一来就聊了好久。
阿娇在旁听他们说着话,倒也不觉得无聊,反倒是好奇的睁着大眼睛认真听着,因为徐子桢在和大野说着自己从那个山峪口离开后发生的事,包括和姚云鹤拼死相搏,然后颜玉淙出现救了他。
等他们聊得差不多时已经是近一个时辰过去了,徐子桢让大野继续歇着,自己带着阿娇转去了孙铁的房中,走在半路上时对阿娇说道:“呆会儿卓雅要是唠叨我你得给我作证啊,我在大野房里聊天,说起来也算在室内哈。”
阿娇撇了撇嘴不置可否,说话间孙铁的房间已经到了。
徐子桢推门进去,孙铁依然还躺在床上,双目闭着人事不省,头上包扎的布带已经取了去,露出一个被剃光的脑袋。
阿娇走到近前看了一眼,好奇地问道:“你这个朋友受什么伤了?”
徐子桢指着他头上的一处伤疤道:“就这儿,也不知道什么砸的,到现在晕了一个多月了,也没醒过来。”
阿娇不信:“就算脑袋被伤也不至于晕这么久吧?”
徐子桢嗤笑一声没理她,这妞少见多怪,还有种人叫作植物人呢,想想她也应该没听说过。
“放心吧,有卓雅姐姐在,你这朋友的伤……咦?”阿娇难得不跟徐子桢作对,还安慰了他一句,可话刚说到一半忽然停了,惊讶地凑近孙铁的头顶看了看,片刻后转过头来,严肃的对徐子桢说道,“你这朋友不是伤的,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