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卿顿时大羞,这该死的徐子桢怎么什么都敢说,她气得暗中伸出玉手悄悄拧住徐子桢腰间软肉,狠狠地扭了个一百八十度。
嘶……
徐子桢疼得冷汗都冒了出來,火暴妞的回归果然有不利的一面。
陆薄言倒是神色不变,脸上依旧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淡淡地道:“家主误会了,薄言恰好刚到。”
徐子桢不相信,他的听力很好,怎么可能连个大活人來到身后都沒发现。可他念头还沒转完,就见陆薄言轻轻一纵,手搭上屋檐轻巧地翻了个身,就消失在了眼前,还沒等徐子桢回过神來,他又从屋子的另一侧踱了过來,仿佛刚才站在眼前的不是他。
“我……我靠,好牛逼的轻功,”
徐子桢两眼冒着小星星,他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陆薄言的本事,真不愧是天阶的文修,在他印象里轻功有这样水准的只见过赵楦和萧弄玉,就连水琉璃都好像差点意思,沒想到陆薄言除了脑子好使外还有这么一手绝活。
陆薄言小小地证明了一把自己的“清白”后又站回了门边,说道:“家主,薄言一早已与吾都补知会过了,他也已去了燕子阁请了红姑作陪。”
徐子桢笑了,红姑还真的答应了。看來今天可能会有收获。
“行,那就走吧。”
徐子桢和陆薄言还有胡卿去赴宴了,今天是为套情报去的,人多不合适,所以苏三留了下來,胡卿虽然初经人事,还被徐子桢折腾了一宿加一上午,但带上她多少让红姑会放松些警惕,所以徐子桢只得狠一狠心了。
酒宴订在了太原城里一家新开的酒楼中,这里是城中最繁华的地段,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热闹,徐子桢來到门外抬头看了一眼,招牌上写着几个大字,,聚丰号。
这家酒楼上下共四层,恢弘大气,装修得富丽堂皇,这里的地段可说是寸土寸金,要开这么一家酒楼资本绝不是少数,徐子桢在惊叹之余还是撇了撇嘴:“这名字够土的,白瞎了这么大的楼了。”
胡卿轻声说道:“这是吾都补开的。”
徐子桢微愕:“败家,真特么败家。”
陆薄言在旁边笑了笑:“他若不败,家主就要少赚了。”
现在整个太原城里的贸易基本就在徐子桢和完颜昂两个人的手里,完颜昂越不把钱当回事徐子桢就能赚得越多,兄弟归兄弟,钱这玩意儿还是能不客气就不客气的好。
徐子桢一愣,也笑了:“有道理,薄言兄我越來越喜欢你了,哈哈,”
“回家主,薄言不喜男色。”
“我……”
徐子桢额头上青筋微跳,陆薄言看着一副淡定从容高深莫测的样子,沒想到一招就把他打败了,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这货居然也是个闷骚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