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平被他这举动惊住了，不敢再。

褚老丈又道：“周瑜，周瑜，有生之年，老夫恨不得将你拆骨扒皮，一泄心头之恨！”他指了指自己的瘸腿，对正平道：“我这条腿，就是他打断的！”

正平看着他的腿，心中惊异。

褚老丈想起了往事，哀伤之极的道：“当年，我按郭公指示，随**大人往江东办事。事情本已办成，正待撤退之时，却让周瑜捉了去。我们做刺的，彼此都不认识，那时我才知道，去江东的有那么多兄弟。一屋子，整整一屋子，全是暴骸兄弟们的尸体，他当着我的面，将他们一个个杀掉，却只不杀我。他打断了我一条腿，道：‘我不杀你，我就是要留你回去，将这番事情带回去，让曹军知道，和我周瑜作对，是什么下场！’”

正平听的暗暗心惊，当时周瑜狠辣的样子，好似便在眼前。他虽早知周瑜谋略狠辣，但一向是自己师友，不是敌对，却也没什么实际感触。再加上周瑜将魂终日嘻笑玩闹，十分风趣，就更是没有什么忌惮之意了。褚老丈这一，他才如临其境，忽地感觉到周瑜的可怕。

褚老丈又道：“我自是不能让他遂愿，当下便要自杀。但他却取出一封书，道：‘要死，却也简单。只是这封一个月之后，会有人刺杀曹操的秘信，郭嘉却不能知道了。’我死志已决，然而听他这一，涉及郭公之事，却不敢轻死了。曹丞相为郭公最敬佩之人，行刺曹丞相之事，郭公定然看得比自己性命还重要，既有此事，我又怎能不报知郭公？但我怕他是故意行诈，便道：‘刺杀之事，你又怎能知晓了？’周瑜冷笑道：‘难道天下之中，只有你们才有间谍斥侯不成？我身在袁术帐下之时，间谍网便已遍布笀春了。只可惜伯符太过轻率，往往一身独行，不然岂能让你们成事！’我暗思他的是有道理，但仍不放心，又问道：‘就算你知道，刺杀曹操，是对你有好处，你又怎会好心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