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可想死我了。”少女一见自家老爹平安归来,再顾不得打量秦升,一个飞扑直接抱住老爸,边跺脚边撒娇,“这几天可担心死我和妈妈了,你不知道外面传得可吓人了。”
“哎吆,小心茶水,你这丫头,多大了还这样,我这不好好地回来了吗。”陈老师宠溺地拍拍闺女肩膀,指着旁边有些局促的秦升介绍道:“焰焰,这是秦升,你们认识一下,以后说不定就是同学了。”
“你好,我是秦升,很高兴见到你。”秦升早没了刚才的局促,落落大方地上前几步,主动伸手自我介绍道。
“呃,你好,我是陈焰焰,很高兴见到你,不过能不和你握手吗?”陈焰焰怯生生地看着秦升,小声道。
啊,被美女嫌弃了,秦升饶是功力了得,一时也是窘得面红耳赤,伸出的右手尴尬地举在半空,放也不是,缩也不是,甭提有多碍眼了。
“焰焰,怎么说话呢。”王婧从厨房出来,狠瞪了自己闺女一眼,笑着解围道:“秦升,你别往心里去,这孩子胡说八道惯了。”
“赶紧给你秦升哥道歉。”陈老师也被一向乖巧懂礼的女儿给气着了,板起面孔教训道。
“不是我不懂礼貌。”陈焰焰看爸妈都有点生气,赶忙趴到自家老爹耳边悄声解释道:“爸,我看见这个哥哥背后有个不干净的东西,黑乎乎的可吓人了。”
“什么?”陈国梁一个激灵,手中的茶杯差点没掉到地上,女儿的一双眼睛可是从没看错过,“你别吓唬爸爸,真的吗?”
“我吓唬你干嘛,我是真的看见他背后有个黑乎乎的东西,不过这位秦升哥哥有点特殊,身上的能量特别足,像小太阳一样,所以那东西也只能附在身体上,根本侵入不到他体内。”陈焰焰委屈地小声解释道,说完还不忘看一眼秦升,拉着自家老爹后怕地退后几步,“我要是和他握手的话,万一那个东西粘上我可怎么办?”
秦升在一旁将少女和陈老师的话听了个一字不漏,听觉太敏锐也是种烦恼呀。他越听越心惊,对自己这几天的状态也有了新的认知,怪不得在火车上打完一架,身体会那么虚弱,当时只当自己是真气消耗太过的缘故,原来还另有原因。
他既感激又好奇地看了陈焰焰一眼,这女孩有点意思,竟然能看见异物,莫非这就是民间传说的yin阳眼。
“秦升,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陈老师听了女儿的话,赶紧一字不漏地向秦升说了一遍,他也没隐瞒秦升,反正女儿的情况,只要是亲近的人一般都知道。
“我没事,可能是做道士时陪着师父做法事沾染上的,既然发现了,祛除掉就好。”秦升自信十足地安慰陈老师道,他也确实不知道是何时沾染上的,是西南两殿的人还是火车上的黑衣人呢?
不过管它是哪路的牛鬼蛇神,竟然敢算计到我的头上,来而不往非礼也,也让他尝尝我两仪殿首席大弟子的厉害,秦升心中暗暗发狠,面上却越发淡定从容,他像没事人一样从小箱子里拿出一把桃木剑,剑不长,最多两尺,上面也没画符刻字,就是简简单单的一把木剑。
他将剑递给陈焰焰,随手附赠一张上清正阳符当见面礼,“麻烦焰焰妹妹帮我个忙,你先把这张正阳符带在身上,然后用这把桃木剑对准那东西刺下去。”
“帮你驱邪?”陈焰焰后怕的一缩手,虽然眼前的符箓光明大放,十分诱人,但她还是更害怕秦升背后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她头摇地跟拨浪鼓似的,毫不客气地拒绝道:“我不行,你另请高明吧。”
“真不行吗?这么厉害。”
陈国梁和王婧知道女儿天生就有些小本领,并不畏惧这些异物,现在见她如此小心,都不由担心起秦升来。
陈老师紧皱眉头,一语不发,王婧更是风风火火地直接拿了手包,要立刻带秦升到城外的普陀寺,找庙里的大师父帮忙。
秦升看陈焰焰坚决不帮忙,也只得收了桃木剑,他略一寻思,有些肉痛地拿出一枚白se玉牌,玉牌不大,搁在掌心里正好。他手握白玉牌,口中默念法咒,身体内的真气顺着掌心慢慢灌入白玉牌中,待玉牌微热之时,抬手直接拍在自己顶门之上,轻喝一声:“收。”
只见那一直攀附在他身后的黑se异物跳动几下,就像被人用手拧成一股麻绳,出溜一下直接被吸进了秦升头顶的玉牌中。
陈焰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小小的嘴巴惊讶地张成了o型,她夸张地指着秦升,不可思议地喃喃道:“咦,那东西不见了!你会法术呀,真厉害!”;</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