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了动作,迎面而来的是表姊那张不怕你不上钩的嘴脸,真狡猾啊……叹口气,脱下制服,没多说什麽,肌肤接触到空气时稍微有些寒意,活动了肩膀,做些基本伸展後,我缓缓走到她对面。
我敎的综合格斗你还记得多少?
她踮起脚尖原地小跳,像是马达帮浦一样,胸前两团大白兔也随之颤动,我摇摇头撇开视线,老实承认:
抱歉,我全忘了,不过当沙包应该绰绰有余——你到中国留学的时候不也这麽玩我吗?
那是段平塚静的辉煌,却是名为戴秋克的少年悲惨的黑历史之一……不过拖她的福,至少我变的相当耐打,因此国中後半我受到的都是言语暴力,而非肢体。
想了些无聊的事,感觉心情更加郁闷了。
那是为了你好……总不能没有反抗力吧,以结果来说,我的决定是对的。平塚静不以为然。
只是从物里攻击转为精神污染而已……好吧至少没了一项。
我握拳摆开架式,只少该怎麽起手还是懂得……反正一开始就没打赢的希望。
快点结束吧。我无奈的说。
哼,话虽如此……
表姊也架开双手,紧紧盯着我的眼睛。
你的表情却一点都不含糊呢。
她的话刚落地,一瞬间,我俩同时有了动作。
表姊的习惯是,欺近擒拿,虽然刚才说那麽多,但是当我陪她对练的时候,只要是曾学过的招式,都会拿出来使用,是真正意义上的综合格斗。
顺利的预测到起手了,我向後跳了一步,蹲地扫堂,打的是前进时悬空的下盘,谁知道接触到表接脚踝的刹那,才知道被预测的其实是我,踢中的地方根本不动如山。
这叫佯攻。
她一个漂亮的转身,右拳拳背立刻呼啸而来,我狼狈举手一档,一记硬碰硬让我的手顿时没了知觉,在训练用软地滚了一圈,才刚站起来,一套组合拳就往我脸上招呼,架开了一二击却没防得住第三,紮实的一拳打上我的颧骨,意识顿时跟着摇晃,但在一步踏稳後立刻恢复清晰,马上重新建构防御姿势。
你还是很耐打。
表姊开心的拉开距离,重新摆好架式……似乎是泰拳的起手。
有这样打学生的暴力教师吗,明天导师问起该怎麽办?
我不满的揉揉脸颊,受伤处传来轻微刺痛。
放心,有我保证,就说是跌倒,没问题的。她比出大拇指,表示不需要担心。
你这套说词对护理老师没用吧。我扶额。
那家伙是我的健身朋友,你说呢?表姊贼笑。
………算你狠。
我用拳头在胸前敲击手掌两下,压低身体,紧紧盯着表姊。
再来!我喊。
ps.感谢redframe.恶鬼的舞蹈.紫语诗盈的评价票
好少人留言(死目
&.收藏,这礼拜如果都待在周推第一页,就写个福利章好了(挖鼻)。</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