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办了。”
解一凡呵呵一笑,又把目光转向满脸震撼的陆建文,道:“不好意思,瞒了您这么久。”
陆建文稍稍点头,表示自己理解。
解一凡叹道:“大家刚才都听到了,我刚才拿出的那些棋子根本不是外人能接触到的,但那个出现在大树上的神秘人身上却有这么多围棋棋子,这说明什么问题呢?”
这个答案太简单,没有人替解一凡回答。’
解一凡只好自问自答,说道:“刚才那个人是谁相信大家都已经猜到了,可我要说的不是这么,我今天只想和大家分享一个秘密。”
顿时,所有的人都竖起耳朵。
解一凡淡淡看着陆麟德,道:“请问陆老爷子,你知道四十年前阿德为什么会到陆家吗?”
“我,我不知道!”陆麟德脸上铁青,矢口否认。
“你撒谎!”
解一凡眼睛一瞪,厉声道:“四十年前,你们陆家突然得到了两块玉牌,有没有这件事?”
“你……你胡说,玉牌四大家族每家都有,为什么我们家会独得两块!”
话虽这么说,可陆麟德仍然脸色蜡白。
而方老太爷和谢老太爷也是神情一愣,一股无名之火突然从眼中冒出。
解一凡嘿嘿一笑,道:“不是两块,而是突然多出了两块,如果加上你们陆家原本就有的那一块,四十年前,你们陆家应该有三块玉牌才对,陆老爷子,我猜的对不对?”
“你,无凭无据,你乱说些什么。”
陆麟德嘴上不承认,可慌里慌张的眼神却把他的内心出卖了七八分。
可解一凡哪儿肯放过陆麟德,双眼一眯道:“陆老爷子,你能给我解释一下阿德那个忍者为什么会选择四十年前突然到你们陆家吗?”
“这,我,我哪儿会知道。”
陆麟德几乎快要崩溃了。
解一凡拍了拍陆建文的肩膀道:“放心,我没什么恶意。”
陆建文这才皱了皱眉向后退了几步,带着浓浓的疑惑看了一眼自己唐哥,他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在四十年前突然被人偷袭,如果不是那一次受伤,只怕以他的天赋,现在很有可能早就突破了大高手境界。
解一凡凄然笑笑,道:“两位老爷子,你们可能很好奇我年纪轻轻,为什么会对四十年前的往事知道那么清楚吧。”
方老太爷点点头,而谢老太爷则是眼中冒着浓浓怒火,似乎已经猜到了点什么。
解一凡说道:“四十年前,有一个姓傅的人手里有了一笔钱,但那个人却不敢对外声张自己有钱,没办法,姓傅的人只好拿出所有的钱,准备交给会稽谢家为他打理,这件往事谢伯应该知道吧。”
谢正微微点头,傅老爷子的老婆是谢振贤干妈,这是任何人都知道的事实,两家既然是亲戚,帮着亲戚打理资产并非什么奇怪的事。
解一凡嘴角一撇,又道:“但那段时间,国内很多人对私人经商非常反感,所以,无奈之下谢家只好把傅家的那笔钱转到了港府,有这回事吧?”
谢正微微点头。
“可那笔钱最后去哪儿了呢?”解一凡突然问道。
谢伯一呆,讪讪道:“全都亏了,呃,不过谢家最后承担了傅家的全部损失,而且是双倍承担。”
解一凡轻轻摇头,道:“陆老爷子,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那笔钱的去向吧?”
“这……!”陆麟德被解一凡步步紧逼,脸色阵青阵白。
“不愿意说?”
解一凡呵呵一笑,道:“那好,你不想说就由我来说吧。”
原来,那傅家是军伍起家,后来在一次战斗中偶然得到了两枚玉牌,更让傅姓人奇怪的是,那两块玉牌居然和自己老婆带来的嫁妆有九成相似之处。
当然,那个时候有玉牌外形相似并不会引人注意,玉牌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傅姓之人重视。
直到四十年前的一天,陆麟德刚好去京城办事,等办完事之后陆麟德又顺便和傅姓老乡见了一面,就是那天,玉牌的秘密让陆麟德发现了。
陆麟德老奸巨猾,怎么都不肯将秘密告诉别人,特别是当他听说傅姓之人偶尔得到了两块相似的玉牌时,一个计划便在他心底诞生了。
首先,陆麟德并不着急谋取傅姓之人老婆嫁妆,而是给傅姓之人出了个阴损的主意,而点子就在会稽谢家身上。
傅姓之人哪里知道陆麟德会算计他,当时便毫不犹豫答应了下来,这才引发后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