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刚才的闹剧不曾发生过似得,rider随意的拿起了酒瓶,光明正大的把archer的美酒再一次灌入杯中。
“说起来,金光闪闪,你这么一闹,我倒是想起一个了不得的家伙来。历史上比我伊斯坎达尔还要高傲任性的应该也只有那一人了。”
明显的,眼前这个看起来毫无心机的莽夫猜到了archer的真名,但令众人失望的是他并不想把这个真名堂而皇之的随口说出来。于是在魔术师与saber等人疑惑的目光中,rider迅速转移了话题。
“archer,既然你说你拥有天下所有宝物的根源,包括圣杯。那么换句话说如果我伊斯坎达尔得到了你的认可,那么圣杯便是属于我?”
“认可?”不知想起了什么,吉尔伽美什微微笑了起来,带着睥睨的态度,“这世上我所认可之人只有友人和臣子,rider,你既不是我的友人,也不是我的臣子,凭什么将圣杯赐予你?”
这一番直白且毫无退让的话语让征服王哑口无言,而saber已经无法克制怒火,猛地站了起来,凛冽的目光直视金发的王。
“到此为止了,archer!先撇开你对女士亵玩的态度,光是这番莫名其妙的疯话都让人怀疑你是否和r一样是邪魔外道。”
吉尔伽美什不在意的晃动了几下手中的酒杯,扶正了怀中面色淡淡的骑士,随即将酒杯中的佳酿一饮而尽。
“真是可笑,我本身对圣杯无任何渴求,只是为了王妃的芳心才与不三不四的杂种暂且聚集。这原本就是由我的规则下衍生的宝物,外人没资格对王的评判指手画脚。”
“你!”
面对saber的怒气,rider只是无奈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保持冷静。既而他将欣赏的看向了吉尔伽美什。
“虽然你与我在某些方面截然不同,但是这份王的气度和严苛让我很是赞同。不过既然我是征服王,便不会顾忌你的规则,一切靠掠夺才是我的作风!”
“是吗?你这家伙倒也有几分骨气。决定了,由本王亲手杀了你。”
“哈哈,这还真是最高的赞美啊,金光闪闪。美酒当前,我们还是暂时沉溺于贪欲吧。”
rider与archer莫名的惺惺相惜,两人与其说是敌人倒不如说是感情很好的逆友。高洁的骑士王无法理解他们的作风,隐忍了许久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你们两人的行为根本是暴君所为,不算是真正的王!”
rider突然沉默了,深邃的眼底闪过怒气,而一旁的英雄王更是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之言直接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所谓的王正是要比任何人都要高洁,让众人愿意付出衷心的诚意,为了国家而付出生命。”
rider的面色愈加严肃,他猛地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的置于地面,粗狂的面容甚至布满厌烦之色。
“闭嘴!saber,你这根本不是王的所为,而是骑士。换句话来说,你只是充当了满足自我虚荣感的领导者身份,这样的你,真的拯救了国家了吗?”
“我......”saber脸色微白,但他隐约还是觉得不对,“伊斯坎达尔,既然你这么有底气,那你的国家不也是四分五裂了吗?如果拥有圣杯,难道不是拯救曾经的国家吗?”
国家?rider握紧了双拳,一瞬间发出了豪爽的笑声。
“我死后的国家,没必要再插手。这已经不属于我的范畴了。至于圣杯,我唯一的愿望是希望重新获得*,头顶天脚踏地从而堂堂正正的再次征服!”
“太可笑了!”
saber的面容愈加阴沉,他对征服王的王道实在无法苟同。中庭的另一位王面对这两位的争吵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干扰,他的嘴边一直挂着漫不经心的浅笑。此时乍听见rider的豪言壮语,不怀好意的眸中闪过一丝阴狠。
而rider面对saber的不赞同,也没有心生任何不满。他无趣的挠了挠头,开了口。
“骑士王,既然你这么驳斥我和archer,想必你的王道和愿望很与众不同吧,不如说出来听听。”
“我想回到过去的故乡,拯救因为自己的过错而沦亡的大不列颠。”
rider没有说话,而archer直接毫不客气的笑的打翻了身旁的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