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贤王见她不说话,最后就不问了,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一会儿,他又吩咐官兵道:“先将她绑在国都城门口的桩柱上,四周架满干材,倒上财油,等会儿听我命令再点火。
拓跋雪知道这次事情麻烦了,她心中暗暗叫苦:“大护卫呀大护卫,你怎么就不来救我呢!”左贤王正准备让人把她往前拖,她急中生智,开口喊道:“栾提诺,你不就是想要鸳鸯铜锁吗?”
左贤王被她这么一问,也是心头一震,心里思忖道:“拓跋辉遭到暗害已经有十五年了,鸳鸯铜锁一直失散江湖,最近传言四起,鸳鸯铜锁在赫连雪手里,今日被我撞见,真是老天有眼!”
目光霍地凝聚到拓跋雪身上,随口问道:“你有鸳鸯铜锁?”拓跋雪也害怕自己被左贤王扔进火里烧了,一直在想办法拖延时间,希望能够等来相父赫连托与大护卫赫连锦颜救她回去,听闻左贤王问话,眼睛转悠了一下,说道:“我是有鸳鸯铜锁,不过、、、、、、”
左贤王被她这么云里雾里的一说,更想弄个明白,催马近前一步追问道:“不过什么?”拓跋雪道:“不过,不在我身上!”左贤王急切问道:“那在哪里?”拓跋雪咬咬下唇,挤眉弄眼道:“你绑着我的腿,我想告诉你,都没心思!”左贤王脸色一沉,提马后退了两步,冷冷说道:“你既然不想说,那就在这等死吧!来人、、、、、、”
拓跋雪道:“栾提诺,如果我死了,你就永远也找不到鸳鸯铜锁!”左贤王听她说完,也不搭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她,不再多说一句话,拓跋雪又道:“我已经说出了鸳鸯铜锁下落,请你三思!”
左贤王端坐马上有些好奇的瞧着她,忽然怒言道:“既然你有鸳鸯铜锁,我来问你,鸳鸯铜锁里刻的绝学武功是什么?”拓跋雪道:“是李广的骑射武学!”左贤王点头哼了一声,又道:“骑射武学里,你学了几招?”
拓跋雪道:“没有几招,都是马上功夫!”左贤王听她说完,大声朗笑,说道:“赫连托派你这么个废物,也想行刺我,真是胆大妄为,来人,把她绑到康居城门口的桩柱上去。”
官兵们应了一声,拖着拓跋雪往前来,直接绑到了国都城门的桩柱上,任凭她怎样痛骂左贤王,也都不管用,自己已经被绑在了国都城门的桩柱之上,四周围堆满了干材,如果立刻点火,自己就会葬身火海,唯今之计,只有等待相父与大护卫的到来、、、、、、
当下已是傍晚,鸟雀归巢,望着天空成群的飞鸟,拓跋雪难过之极,痛骂左贤王的声音更大了,左贤王命人取来个绢帕把她的嘴堵上了,仍凭她怎样声嘶力竭也喊不出来了、、、、、、</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