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官被他这酸溜溜的一叫,心里更不耐烦了,推了他一把喝道:“去去去,谁是你大哥,看你都快老掉牙了,还管我叫大哥?”窦天志也不生气,接着说道:“那你管我叫大哥,我就答应。”气得门官真想揍他一顿,当即喝道:“你个孤老婆子,再跟给我耍贫嘴,再说,我揍你!”说着官兵就举起了手里的铁枪。
窦天志不慌不忙的往前斜探着身子,双手叉腰说道:“哟哟哟,你还打人不成,给你打,给你打,打坏了你陪。”窦天志是又耍贫嘴又耍无赖,弄得几个门官哭笑不得,几个人推着他下台阶喝道:“走走走!”他还就不走,往那一站说道:“不,我就不走。”他像钉子钉在上一样,推他的几个门官因为用力过大,一个趔趄就都摔倒在地。
正好拓跋辉骑马回府看见,赶紧下马问道:“你们在干什么?”窦天志马上跑过去,委屈的说道:“、、、、、、噢,拓跋将军,我是修花的花匠,想给你们家的花园修一修花。”他心想看看拓跋辉能否认出来我,拓跋辉仔细看了看他,忽然觉得眉眼有些熟悉,一时又想不起在哪见过,但总觉得有些蹊跷,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我府上是需要修花的花匠,你进来吧!”
拓跋辉直接带着这个孤老婆子走进了后花园,谁知这孤老婆子却说他书房的几盆花更需要修剪。拓跋辉哭笑不得,又带着这个孤老婆子进了书房,到了书房,窦天志取下老太婆的假发髻,拓跋辉仔细一看是窦天志,又惊又喜,当下问道:“是你!为何回来?”
窦天志既高兴又难过的说道:“拓跋大哥,我去了塞上江南,你的家小全都不见了。”听闻此话,拓跋辉:“啊!”了一声,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惊讶道:“你说什么?”窦天志又重复了一遍,拓跋辉犹如五雷轰顶,又立即镇定了下来,说道:“我这就去通知赫连骨都侯。”窦天志慌忙拦住拓跋辉,定论道:“拓跋大哥,此事为左右骨都侯所为,我到了塞上江南时遇见两个匈奴人,都带着面具,所使用的都是赫连托所教的骨都剑法,非常凶狠,招招致命。”
拓跋辉倒吸一口冷气,问道:“天胡人?骨都剑法?这、、、、、、”窦天志紧握拳头安慰的说道:“大哥切勿着急,我想这事与赫连托有直接关系,我们不妨查查看!”拓跋辉看着他,问道:“怎见得?”
窦天志压低了声音说道:“赫连托一定有夺权串位之心,对你不够信任,才把你的家小软禁起来,之后联合楼兰国攻打匈奴国,这样他才安排呼延康庭去打擂夺取武状元,但又怕你造反,我想嫂夫人跟孩子,暂时不会有事。”</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