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变强的,变得好像我那么强”
依旧摇头。
纳鲁斯再一次愤怒了,似乎在面对格拉夫会让他更加容易失态。
他狠狠的格拉夫推倒在地。
实力的差距让格拉夫没有半点反抗余地。
纳鲁斯的叫再一次狠狠的踩着格拉夫的脸,靴子的角碾压着年轻骑士英俊的脸庞。
炽热的鲜血流淌出来。
“把——它——喝——了!”
一字一顿的,纳鲁斯逼迫着格拉夫。
“不——喝”
格拉夫没有停止反抗。
哗啦。
杯中猩红的液体被好像废料一样倒在了格拉夫的脸上,粘稠的液体沾满了他的头发,一点点耷拉着滑下去。
“啊啊啊,”纳鲁斯揶揄地说着,“刚才掉到你脸上的东西中,有让你变强的希望,有让你报仇的力量,最后还有——十个魔法少女的生命”
格拉夫没有回答的力气,他艰难的抬起头只看到,纳鲁斯看着他的那张脸。
这一次看得很清楚,那张脸上满是嘲笑。
“队长说过,以复仇为目的的行动是创造不出未来的”
听到格拉夫的话,纳鲁斯脸se一变。
咚。
年轻骑士被踢到了墙角,脊背狠狠撞击在墙上。
“我们走吧,尼特‘国王’,他会想通的,早晚有一天会想通的”
门再一次被关上了,渐渐笼罩的黑暗中只有格拉夫痛苦地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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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转角处分别了尼特,纳鲁斯走在一条黑漆漆的石头通道中。
身边不时的路过几个身穿黑袍神se匆匆的人。
他们无一例外的挂着凝重的神se。
而纳鲁斯边走边小声的呢喃着,似乎在和什么人对话。
“啊啊,那个叫做多洛尔的术士,留下的那个保护禁制很强大啊”
“真是的,古老的术士可真不能小看,话语产生的心理暗示配合着魔法的术式在那个格拉夫心中产生了相当强大的修正力量,即使给他完全隔绝的监禁一个月还是保持着很好的效果”
“如果破不开这个禁制我就不能让他彻底坏掉成为我优秀的‘工具’啊”
“说起来,你的这个第一候选人的资质真是好啊,我说什么也不想放弃呢”
“哼哼,你就不能好像那边的代行者一样给我一本全知之书,让我好好查查这种术式的破解方法?”
“什么?这是约定好了的?怎么什么都是你们约定好的?”
“你不能给我全知,那边也不能与代行者直接联系”
“制订这么多限制xing的条约,这个不行那个不要,你们可真是的,我们这两边都在做什么想必你们也都算好了吧”
把大部分的事情都作为‘不能做的事情’限制住,那么相对来说代行者们‘能做的事情’便很有限了。
作为神的话,随便一下都能推算出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了吧。
你们在两边互相完全了解的情况下在下双明棋吗?
那么你们决胜负的地方又在哪里呢?
你们算不到的地方又在哪里呢?
纳鲁斯一边和女神说着话一边独自思考着。
“好吧,那我也只能在教廷的地下藏书室里面找一找了”
纳鲁斯结束了通话,因为他来到了走廊的尽头。
狭窄的走廊在这里豁然开朗。
纳鲁斯正站在一个地下空间的顶端,悠长的楼梯下是比皇宫大厅还要宽阔的宏大房间。
一排排高耸的书架耸立在由明亮的魔法灯构成的穹顶下,这些都是百年前甚至千年前的羊皮古本。
无数黑袍人在书架下忙碌着。
这里是书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