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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威斯特·维罗纳,这位英俊而年轻的公爵拥有着帝国南面大片的土地,‘无冕之王’——这是世人对于维罗纳公爵一家的称呼。
“可是,我终究是‘无冕’!”威斯特站在要塞的顶端,他看着下面拼死厮杀的两军将士,露出一丝病态的微笑。
这是人类心底中永远存留着的一种叫做幸灾乐祸的心态。
而在这个时候,在雏鹰要塞的东方,那是与战场相反的方向,一束金se的光芒冲天而起,又过了片刻,又有黑se的雾气如同利爪一般笼罩了那片天空。
“恩?”威斯特身边的纳鲁斯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要塞顶端,他眯着的眼睛也难以掩饰他此刻的惊讶。
“怎么了?”
“啊啊啊”纳鲁斯好像很是失望的样子“狩猎团真是废物啊”
“呵呵”
“威斯特,你在呵呵些什么啊?”
“没什么,呵呵”威斯特皮笑肉不笑的回应着
“你知道吗?如果不是‘委托’的原因,我可是不想跟你这种渣滓扯上任何关系啊”
纳鲁斯耸着肩膀,白se头发垂在他的肩膀上。
这次威斯特根本无法看清他眯起的眼睛中是什么se彩。
那就好像是深渊一样——噬人的深渊,光是看着他就有一种要被吸进去的错觉。
“明明只是一个行宫伯爵,为什么同盟会这么的。。。。”
“与其在这里被我这个‘小人物’吓的瑟瑟发抖,还不如赶快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啊,‘公爵’大人”
纳鲁斯虽然微笑着,但是他的声音却异常的冰冷。
“是,是。。”
威斯特生平第一次,对于皇帝以外的人露出了屈服的姿态。
“传我的命令,紧闭关门,不要放任何一个帝**回来!控制住目前还留在要塞内的公爵,还有——围杀要塞内的金牛骑士团!”
威斯特对他的副官下了这样的命令。
看着转身离去的纳鲁斯,意气风发的准备着政变的公爵恢复了好心情,好像他从未被那个叫做纳鲁斯·鲁曼的男人胁迫过一样
“帝国,也该轮到我维罗纳家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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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兴趣看野心家威斯特·维罗纳的这场抢班夺权的闹剧,纳鲁斯步下了要塞顶端的那座高台。
他却突然停下了脚步。
“哼嗯?”
索xing靠在要塞内的一堵石墙上,纳鲁斯嘴里喃喃的说着。
“最后才来找我吗?真是看不起人啊”
四下没有任何人的存在,只有火炬在发出着幽暗的光芒,纳鲁斯仿佛正在用他漂亮的嗓音对着空气说话。
“像你这种家伙,也只有我会答应和你做交易吧”
“最开始就来找我不就好了,毕竟我是‘特别’的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纳鲁斯的轻笑回荡在这片青灰se的石墙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