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猬头得意的一动心念,半空中的诺尔又掉到了另一个突然出现的洞里。
然后诺尔又从半空中预制好的出口——另外一个洞中掉了出来。
就这么反复着。
诺尔掉进一个个洞中,然后又从作为出口的一个个洞口掉出来。
扎维着急的看着天上‘飞’来‘飞’去的诺尔。
而刺猬头依旧得意的笑着,好像乐在其中一样。
“噜啦啦,噜啦啦,噜啦撸啦噜,噜哒噜哒~噜哒~噜~”
他还哼起了歌来。
“队长,你玩起来没完的老毛病。。。”
感受到身后即将触碰到自己菊部的威武,刺猬头一蹦三丈高。
“那你可接好了!”他对身边的‘比利王’说道。
经过了漫长的加速,诺尔感觉自己就要以肉身突破音障了。
这时最后的黑洞的出口就在‘比利王’的头顶,而比利王已经将佩刀摆放在了诺尔下降路线中的必经之路上。
速度太快,根本来不及躲避,而且这里也是在无法移动的半空中。
咣当一声。
诺尔把身下的比利王砸成了肉酱。
“啊呀呀,刺猬头,”用黑se斗气防住自己身体的诺尔拍了拍身上挂着的肠子肚子“物理老师没有教过你,下落的时间越长下落的速度以及随之而来的动能就越大吗?”
“哈哈,哈哈哈哈”
没有理会诺尔的话,刺猬头看着变成了肉酱的比利王突然歇斯底里的大笑起来。
“你这家伙,基友死了让你疯掉了吗?”诺尔说着指了指扎维,对刺猬头说道“那边那个小白脸够不够给你捡肥皂啊?”
“不用,我是个受!”刺猬头平静的回答。
“哦、哦,对、对不起”
“不要这么一本正经的道歉啊!”
刺猬头又大叫起来继续说道:“哈哈哈哈,终于,终于死啦!这家伙就好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我的心头,请注意,这不仅仅是对于内心状态的比喻,事实上每次‘那个’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因为‘那个’,现在我的后背和屁股还在隐隐作痛啊!”
“所以说,那个是哪个啊?”诺尔假装不懂。
“但是现在他死了!他死了!因为很重要所以说了两遍!我从此不再是小受,我要做攻!我要做总攻!”
“你就没有考虑过做一个直男的可能xing吗?”
“直男,那是啥?xing别不一样怎么谈恋爱!”
“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隔”
大笑中的刺猬头被诺尔腰斩。
“你是攻是受是直是弯都无所谓的说,我想说的只有一句话——这就是卖队友的下场!”
——————————————————————————————————————————————————————————————————————————————————————————卖队友的分割线————————————————————————————————————————————————————
说到卖队友,帝国皇帝可以说这次是把队友们卖了个干净。
继希涅尔公爵之后,皇帝又派出了阿拉邦特公爵,加拉塔边地侯爵以及其他一些暗中反对鲁曼家族诸侯的军队充当炮灰。
这些帝**被赫尔维蒂人好似砍瓜切菜一样成片成片的砍倒了。
如果说最开始赫尔维蒂军队就是一把刚刚磨好的利刃,现在的赫尔维蒂军队就是一把生了锈的陈兵。
赫尔维蒂军队的推进变得缓慢而低效,因为力竭而战死的长枪兵越来越多,在一次次小规模冲锋中作为最强大突击力量的戟兵更是损失惨重。
“前面就是雏鹰要塞上投石机的she程范围了”
赫尔维蒂的指挥官想着,他命令战线停止推进,同时他命令位于后阵一直养jing蓄锐着的预备役民兵上到第一线作战,用以替换鏖战了半天的国立长枪团和长戟团。
受过不少军事训练的民兵们整齐而有素的打开阵列向前推进。最前排的长枪兵们听到命令如蒙大赦,打散队列向后方侧去。
这些经过严格训练的长枪部队即使是撤退时军阵也排列的相当整齐,可这军队终究是要比平常混乱一些,而最致命的是,因为现在各部队都处于移动中,各个方阵之间的联系以及各个方阵与总指挥之间的联系全都混乱甚至切断了。
就在这时——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雏鹰要塞上响起了冲天的号角。
关门再次打开,这次的援军不再是身上只有自家务农时穿着的肮脏衬衣的农民兵,这次的援军是盔明甲亮的帝国正规军,以及帝国最强大的武力,金牛骑士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