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坐在对面的一位大佬大怒:“靠!你小子出老千!”
关达起身道:“怎么?愿赌服输,你要是不服气咱们就再来一次。”
“来就来,谁怕谁。几十万还能把老子吓跑了不成。”
在关达这里,除了可以拥有一双可以透视纸质类东西的眼睛外,也没有别的技巧。什么换牌、变牌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刚才的四十万也是个碰巧,若不是李要发来了一次三个a,就算再怎么能看穿,同样的赢不了,这就是必然和偶然的相结合、相渗透,正如关达来到了这个世界,是个偶然也是个必然。
所以关达的穿透视力只能用在来了好牌的时候,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关达不时的瞅一眼身边的那些穿着白se礼服的服务员,心想着,我靠!若是可以看穿这些东西,那岂不是爽翻了!!一个丑陋的思想在关达的脑袋里浮现。
接连的几次,关达只有一次来了个顺子,赢了点钱,其余的都是扔了,毕竟来好牌的次数不多,这就好比是人生,干好一件事就够了,赢钱赢一次就够了。只要胆子大,不怕没钱花。
这俩家伙来了前台,将那四十万都打在了卡里,这赌场为了给大家提供方便和安全保障,一般只要是赢了大钱,都可以向赌场要求转为卡内资金,这样一来回去方便,而来不易被人发现。只是赌场方面要收取百分之二的手续费,不过一般赢了大钱的都不在乎这百分之二的手续费。
李要发和宋一文这俩货都惊呆了,在他们的眼里,关达这小子只是运气好,如果不是运气好,那一局就会让十万块打水漂。而李要发则不要脸的说:“这里面可是有我一大半的功劳,要不是我拿了一手的好牌,就算你有透视眼也赢不了。”
关达一听,这货猜得没错,老子确实有一双透视眼,不禁笑了笑:“没错,我确实有一双透视眼。”说着,拿俩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李要发无奈道:“切,关达,敢不敢别这么不要脸,说你胖你还喘了。”
这样说,李要发当然不会相信,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你越是掩饰别人就越是怀疑,你把都拿出来摆出来了,别人反而认为你在撒谎。这就是人的心理。
不过一般赢了大钱的人都是没有好下场的,这一点关达还是懂的,毕竟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些都是不义之财,都是天上掉下的馅饼,所以是馅饼就会有危险,所以换了卡以后,关达便带着二人迅速的离开了赌场。
赌场位于县城的一个看起来算的上繁华的小街,这里都是一些社会人士出入的地方,所以一般都是jing察搜寻的死角,一般经擦也不敢插手这里的事情,毕竟这里都是一群狼,哪个jing察也不想掉进狼窝。
街道上形形sese的行人从耳边匆匆而过,这四十万,关达像是揣着自己的小心脏一般。只要注意到周边有异样的眼神,那就完了。不过还好自己拥有一身武艺,不过身后的那两个家伙就惨了,这就直接的影响了自己的发挥,俗称“拖油瓶”。
刚要拐进一个胡同街,大路上一名乞丐不知从何处飞了出来,死死的缠住了关达的裤脚,小男孩看上去脏兮兮的模样,一件不太合身的格子状的白se小褂子披在身上,看样子应该是大人的衣服,男孩头发松散着,手里拿着一只瘪下去的白se瓷碗。
男孩可怜的眼神喊道:“叔叔,我已近好久没吃饭了。”
关达望了望,此时更不能在大街上久留,心想着干脆就带着他一块去吃一顿午饭,也算是做个好人,积点德了。
四人打了辆出租车,奔着国豪大酒店的方向去。在关达的眼里,国豪大酒店就已经是自己的御膳房了,想吃什么就过去点。这也是相当于皇上的一个附带品。
来了国豪大酒店,门前的迎宾人员上前便接过关达手中的小孩,关达吩咐道:“带他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待会叫他一块过来吃饭。”
关达上了楼后,三个人便单独的坐在了房间,关达似乎自从遇到了那个男孩以后就开始变得心神不安,似乎心头总感觉有点事情压在那里。
李要发问道:“喂,哥几个,这四十万准备怎么个花法?”
关达倒是没有了开心的表情,语重心长的道:“我看这四十万还未必就是咱们的。”
宋一文刚才还一脸乐呵的表情一下子烟消云散:“关达,这话什么意思?”
关达走到门前,。而后朝门外望了望,确认无人之后,关达才关了门,走过来道:“你们注意到那个小男孩了没有?我估摸着那小男孩是冲着咱们的四十万来的。”
李要发不耐烦的道:“关达,你什么都变了,就是这点没变,以前慢慢巴巴的,现在还是疑神疑鬼的,他一个小男孩,而且还是个乞丐,哪有你想像的那么吓人,我看你啊,是从没拿到过这么多的钱这会儿有点不适应吧。”
“就是,就是,不要老是把世界想象的那么黑暗嘛,其实···这世界到处都充满了爱。啊··啊··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这会儿,宋一文那货竟然又欢快的唱了起来。
“唱你妹啊唱,说正经的,你们刚才注意到没,那小男孩说他已经好多天没吃饭了,可是刚才他拉我裤脚的力度可不是一个几天不吃饭的男孩能做出来的。”关达依旧是皱着眉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