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大小姐,你可以睁开眼睛啦。”黑子笑眯眯的捧着那个由方守费劲心神组成的白色光球,慢慢落下:“啧啧啧,刁蛮的大小姐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啊。”
“你,你是那个神经病!”听到黑子的话,睁开眼睛的大小姐看清楚那个人的面容之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我不是让你去罚抄一百万遍《三字经》了么?你在这里干什么?”
“哈哈哈。”黑子一把将南宫祈放下,得意的一扬脑袋:“谁会听你的话啊,愚蠢的黄毛丫头!”
“去死吧你!”南宫祈手指轻轻一点,护在她身上的白色光罩就慢慢缩小,渐渐的就在她手中凝聚成一个白色弹珠:“这是什么?”
“啧啧啧。给我吧。”黑子一把夺过南宫祈手中的白色弹珠,把玩了一下后问道:“大小姐,你喜欢什么样的饰品?”
“干嘛?”南宫祈有些戒备的退后几步,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胸口:“我不喜欢几千岁的老妖怪。”
“我了个去!”黑子显然生气了:“你个黄毛丫头别太过分了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个老妖怪了?我可是风华正茂的十八岁!永永远远的十七岁!快点说,不然我就把你的内衣全部偷光光!”
“你敢!”脸色燥红的南宫祈不禁缩了缩脖子,眼前这个家伙在自己召唤出本命之灵的时候就投奔过来了,可以说是资格最老的扈从之一,可是,他那糟糕的,令人厌烦的性格却是让大小姐厌烦不已,如果她现在跟这个神经病计较十七岁还是十八岁的问题,这个家伙……真的会把自己的内……所以,万般不情愿之下。她嘟囔道:“戒指。”
“噗~”转过脸去笑的某人完全不在意大小姐的感受。
“跟我去死!去死个一百次!不,是一百万次!”气急败坏的南宫祈完全没有平时的端庄大小姐模样,没办法,这个神秘的扈从自她小的时候就在欺负她,有事没事的就要逗弄她几下……按理说,要是别人敢这么干,早就死个好几百次了,但是黑子不一样,南宫祈对他有种莫名去的亲切感,就如同……前世今生的感觉一般!
“好啦好啦。思春期是很正常的啦。”黑子强憋住笑。把手中的光球狠狠一握:“你这傻孩子最喜欢的是凤凰对吧?让你看看我的艺术造诣!变!”
“哇哇!”南宫祈定定的看着眼前这只纯白的,散发着神圣气息的戒指:“好漂亮的戒指……”
“是吧,我的艺术天赋自认无人能及,咱可是和李白喝过酒,跟杜甫蹲过茅庐的人,哼哼哼,厉害吧!”得瑟的黑子扬起脑袋:“来吧,姑娘,仰视我的存在吧。”
“不过……”南宫祈接过黑子手中的戒指。把玩了一下,只感觉一股股舒适的气息在自己体内散发开来:“为什么要在上面画一只火鸡?”
“……”嘴巴很大,脖子的位置没有什么毛发,身体上的羽毛也是一片一片的。显得有些杂乱不堪,最重要的是它的眼睛,南宫祈看着它,就有一种想要爆笑的冲动:“是火**?呐。神经病,这个是火鸡对吧?”
满脑子虚汗的黑子尴尬的转过脑袋,一扬袖子。满脸的寂寞之色:“艺术。就是这么的难以理解!”
“是火**?是火**?”
“熊孩子哪凉快哪呆着去!”黑子的背影越来越小。不断的嘀咕着:“不对啊。大白应该画得不错才是啊。难道我被坑了?啊咧~~~难道真的很像火鸡?啊咧咧~~~~”
“女皇大人!女皇大人!”蛮牛一边呼呼的喘着粗气,一边带领着剩下的黑袍人快速的朝着这个方向跑来,因为黑子选了离他们很远的地方落下的缘故,所以他们在挣脱出驻军的阻扰之后,终于可以赶到。
看到熟悉的扈从赶来,南宫祈也收起了她的小女孩模样,板起脸,一脸正经的看着蛮牛:“内卫的人没有和驻军起冲突吧?”
“没有!”蛮牛尴尬的挠挠后脑勺:“虽然差点打起来,但是看到兽潮消失,那些大兵就没有拦住我们了。”
“兽潮没有了?”南宫祈回头看去,果然,刚刚还是漫山遍野的绿色已经不见了踪影,刚刚九死一生的场景就像是一场梦一般,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对了,他呢?方守人呢?”既然兽潮已经不见,他应该没事啦吧?南宫祈开始搜寻起那抹熟悉又陌生的淫荡笑容起来:“怎么没看到他?神经病,他人呢?你到底把我带到了哪里?”
“我有名字的。”黑子无奈的捂住额头:“好的不学学坏的。叫我黑子哥哥ok?实在不行的话,黑子老师也行,不管是篮球还是摄影或者是百合我都能教你。”
“方守人呢?”找了好久都没有看到方守的身影,南宫祈大小姐不免得有些着急:“怎么没看到他?他到底在哪里?喂,神经病,快点给我找找!”
“哎~你还真是一个麻烦的大小姐~”黑子无奈的拍了拍脑袋:“不用找了,他被那东西给吃掉了。啊,也许你可以听听他最后的遗言:不见了!我的小兄弟不见了啊啊啊啊啊!”
“别开玩笑!”大小姐板起脸“你是在开玩笑对吧?他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