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几个吃饱喝足之后,我才满意的打着饱嗝,让葫芦娃把刚刚被我勒晕过去的佣兵两巴掌拍醒,揪住他的领子问道:“被你们追杀的那个老头在哪?”
那小子挨了葫芦娃两巴掌,头晕眼花反抗不得,听了我的问话立刻叫屈道:“你胡说!我们哪里有追杀什么老头,明明是两个老头带着一个怪胎追杀我们!你们凭什么污人清白……”
杜非上前踹他一脚,笑骂道:“上过汉语学习班是不是?污你清白?哥几个还没那么重的口味!”
那佣兵挨了一脚,也不敢反驳,捂着高高肿起脸颊低头不语,我把杜非赶一边去,好奇问道:“三个人?其中是不是有个老头看上去特别不像好人?”
那佣兵当即点头,哭道:“可不是吗,那两个老头都没出手,仅凭那怪胎一人就把我们上百人打得抬不起头,昨天晚上我们好不容易从那怪胎的追杀下跑了出来,刚安定下来准备吃点东西,又遇到你们这群怪……”
看我们面色不善,这小子非常识趣的闭上嘴。
听完这佣兵的话,我们更加疑惑了,那个特别不像好人的应该是我师兄没错,但老头我们那儿虽有不少,能以一敌百的怪胎满打满算却只有我面前这三个,对方一行三人似乎又对不上号,我师兄又从哪里找来两个帮手?
没有头绪的我继续审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干什么?”
听到我的问话,这佣兵突然沉默了,咬牙切齿一副宁死不屈的德性,但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恐惧出卖了他,这孙子咬牙不招肯定不是因为勇敢,而是怕招了之后被自己身后的组织找后账。
“你不说我也知道,”我指着佣兵胸口衣服上一个小小的金苹果标志笑道:“这个标志我以前见过,你要么是做山寨手机的,要么就是伊甸园的人。”
“你认识我们圣勋佣兵团的标志?”这佣兵惊恐道:“不可能!我们佣兵团很少出任务,只要出击便不留活口,就算在佣兵圈子里也很少有人知道我们……”
“那是因为我们几个月前刚把你们的人教训一顿。”树丛里突然传来陈四海的声音,一阵窸窣之后,陈四海腆着肚子大摇大摆走了出来。
看来我师兄在森林里待得时间已经不短了,身上的衣服已经冒出一股搜味儿,蓬头垢面邋里邋遢,连平时精心打理的一把白胡子此刻也变成了一团乱草,看起来倒有几分我那妖僧师父的神韵。
老家伙虽然看上去惨了点,但精神矍铄目光灼灼,龙行虎步步伐稳健,说起话来也是中气十足,跟刚吃了大腰子似的,哪有一点遇险受伤的样子?
“你们!你们就是把猎人小队打残废的那个!”佣兵惊恐的眼神从我们身上瞥过,喃喃自语,“一个穿奇怪高跟鞋的女人,一个纹身乱七八糟的男人,还有一个全身没骨头的怪物……没错!”
我一脚跺丫胸口上,“谁是没骨头的怪物!?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别想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陈四海等我把这不会说话的小子教训一通之后,问我们道:“你们怎么来了?”
这一句话把我们全都问蒙了:“不是师兄你发了求救信号,让我们来救援的吗?”
陈四海哈哈一笑:“净扯,爷就算遇了险求救也得找南天门的大神,求你们有毛用?爷摆不平的麻烦还能指望你们给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