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严肃的样子,倒不像是说假的。
我忍不住笑:“不会吧。”
“当然是,朕是不会骗你的。”
“哈哈,要是有镜子让她看到,我看她的傲气还上哪儿去找。”
“你说,你和襄王怎么着了?”他好奇地问了起来。
我使把在马场里的话,都告诉他。
他扼腕:“莫天爱,朕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这么好玩的事儿都不叫上朕,你说让朕看着襄王叫他是猪,再体会一下那当时的心情,可是一个妙啊。”
“你啊,你还是不是人家的哥哥啊,襄王可对你维护得紧,要是让他知道你这么坏心,不知道会多伤心来着呢。”
他就笑:“天爱,坏女孩,朕怎么就这么喜欢呢,你身上像是有很多的快乐,挖掘不完一样。来,把那些东西交公吧,都归到国库里去。”
我护住衣袖:“这可是她们给我的。”
“天爱,你想想啊,她们一进宫里,吃的,用的,都得从国库里给,朕还不找点儿补贴回去,要是一直亏空,这可不好。再说了,这些东西是她们送给朕的妃子的,难道你现在想直接让朕封你为皇妃。”
他这么一说,我啥也不说了,直接把袖子里的东西一古脑儿还给他:“我可不要,我不贪财的,对了,我做宫女的月俸,你也得给我发一发,这样拖着,别让我把你想坏了。”
他就笑:“天爱啊,你我之间,何必分得这么清楚呢,再说了,你做宫女,你倒是说说,你做了什么?你算来给朕听听,侍候朕你又没侍候好,倒是惹了不少的祸。”
“你这个贪心的皇上。”连宫女的银子也吞。
盛世明明是繁荣昌盛的,真的有这么穷吗?
“有钱给你,你也想着别人,有几个钱你是为你自个着想过,行了,回承乾宫里换过衣服吧,怪冷的,你也不想想你身体才好。”
“嗯。”是有些冷人了。
主要是他念得多了,就连我也有这么一个知觉了。
下到山下,正巧遇上那一帮子想上来看热闹的王爷。
李栖墨眼尖得紧,一手搭我肩头上,似乎脚疼一样。
“你要是不给我月俸,我就揭破你的老底。”我不动声『色』地威胁着。
“行,给你。”
一个高兴,我就扶着他的腰走。
王爷们纷纷上前来请安,每个都毕恭毕敬的。
李栖墨看着他们,淡淡地一笑,却是十分之疏离的。
他一眼扫过去,说:“都回到京城了,倒是好啊,今年终也是过去了,李齐王还没有回来吗?”
由慎王代说:“李齐王大概过二天吧,这几天路上雪大着,马车多有行走不便的,对了皇兄,头些天齐王妃到慎王府里来,道李檀如今也年长了不少,身体了好些了,让李檀出宫一家团聚过个年,皇兄意下如何?”
李栖墨扬唇一笑,没有半点温度:“齐王妃倒是什么时候回京,朕也不得而知了,如今各封地的王爷做事儿,朕也是不必过问了,是吧。”
“本王没有那个意思。”慎王淡淡地说:“这些事儿,自得皇上做主便是。”
“这倒也是,李齐王回来自然和朕相提,劳得慎王费心,这未免太不好了,慎王爷如今还病着呢,进了宫,就让御医好好地诊诊吧,免得病久了,对身体不好。”
我总觉得他们兄弟说话,话中有话。
不过些与我无关的,而且那些王爷听这些话,也是各自含蓄,不想去干预什么。
封地与封地之间的关系,有些特殊,可以相牵相治也可以一发牵动而治死李栖墨,他想必最担心就是这样。
这些封地的王爷,看上去是以慎王为首的。
李栖墨伏在我的肩上:“朕身体欠安,你们各自游玩,晚上朕设宴请各位王爷,好好一叙旧。”
那些王爷马上就说:“恭送皇上。”
一直走得远了,李栖墨才吁出一口气,轻声地叫一声:“天爱。”
“什么事?”
“叫叫你,听听你的声音,就会轻松一些。”他轻淡地说着。
“看你有气无力的,真有这么痛的脚,就不要出来『乱』晃了,让御医给你看看吧。”
“嗯。”他柔顺地应:“朕都听你的。”
恶寒:“别这样跟我说话。”
他却很有道理地说:朕在他们的面前,必须有朕的强硬,还有精明,朕在你的面前,也是摆着这样,这叫朕,不累吗?”
你累死活该了,谁让你是皇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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