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走入朝堂之后,满朝文武见其为人短小,相貌丑陋,遂不禁暗笑起来。
张松先行跪拜献帝之后,大笑两声道:“想我堂堂大汉上承周礼,下惠四邦,如今在这朝堂之人,却有人和羌胡之人一般无礼太甚。”
董卓见张松竟然如此嚣张,遂指着他道:“张松,你不是论礼吗?本相端坐于此,你却熟视无睹,难道这就是你口中的所为的礼仪吗?”
张松道:“张松眼中只有天子,没有其他!”
董卓见他如此轻蔑于他,立即勃然大怒:“好大口气,来人呢,把他给我推出去斩了!”
董卓话音刚落,立即就有几个士兵来到朝堂之上将张松架起,而张松却依然是面不改色。
李儒见状,连忙道:“董相勿怒!董相勿怒!张松虽然蛮横无理,但是等他说完正事再杀他也不迟!”
董卓听李儒如此说,遂招了招手道:“将他放下来吧。”
张松理了理衣襟之后道:“启禀圣上,在下奉益州牧刘璋之命特来负荆请罪,还望圣上海涵!”
献帝一听,连忙道:“益州牧倒是有自知之明呀!你倒是说说他都犯了哪些罪过呀?”
“益州牧没能保住大散关,此一罪也;益州牧中了别人的离间计,怒而发兵夺天水、陇西、南安、广魏四郡,此二罪也;益州牧令益州之军和李将军和郭将军的大军兵戎相见,此三罪也。”
董卓对李儒道:“按照他所说,该如何处置那刘璋呀?”
李儒道:“刘璋不忠不义,理应杀无赦,但是眼下乃非常时期,还望圣上及董相三思!”
献帝听后亦是连忙道:“如今那马夫据有汉中,又夺了大散关。朕还听说他改名为马斌,字贤德,由此观之,其志不在小!有益州牧在益州,那马夫定然不敢乱来,但是如若处罚益州牧的话,恐怕那马夫很快就会攻到长安来了!”
董卓哈哈大笑道:“区区一个马夫能算得了什么?他即使夺了汉中又怎么样?待本相抽出身来,本相一定让他粉身碎骨!”说到这,董卓又突然将话锋一转道:“但是此番刘璋杀了本相几万人马,本相怎么可能放过他?”
张松连忙道:“董相切勿中了那马夫的离间计呀!还请董相明查!”
“什么离间计?本相的爱将险些死在了那杨柏的枪下,那刘璋显然就是不把本相放在眼里!你回去告诉刘璋,让他立即亲自来长安谢罪,不然的话,本相就会尽起麾下之军,踏平益州!”
张松略思之后,仰天大笑起来。
董卓见他笑得太过诡异,指着他道:“你笑什么?别以为有人给你求情,本相就不敢杀了你!”
张松道:“在下所笑着莫过于董相还没有看清楚形势而已!试问董相有没有听说马夫麾下又多了一个谋士和两员猛将?”
董卓道:“那又怎样?那马夫那点人马难道能抵挡得了本相的百万雄师!”
张松哈哈大笑道:“董相就不要瞒我了!董相麾下有多少人马,我们还不知道吗?况且马夫在西平之时,董相可是派了好几拨人马前去攻打马夫,但是结果呢?还不是一败再败!”
“放肆!来人呢,将这满嘴胡言的家伙给我拉出去斩了!”董卓来到长安之后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这次他彻底暴怒了,以至于朝堂上所有的群臣都认为那张松必定是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张松此时却是颇为淡定地道:“董相,如果你要是将我给杀了的话,你恐怕再也不可能灭了那马夫了!”
“这厮太过张狂!太过张狂!来人了,把他的嘴给先缝上,然后再拉出去斩了!”
牛辅见状,连忙提张松求情道:“此人确实太过张狂,罪该万死,但是还请董相再给他一次机会,所示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再杀他也不迟!”
李儒亦是在一旁道:“在下早就听闻益州的张松虽然放荡不治节操,但是很有才干,董相可以先容他说说,然后再杀他也不迟!”
董相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气,凶神恶煞地指着张松道:“看来先生和牛将军的面子上,本相就权且让你多活一会儿,但是如若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相定要诛你九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