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转,转眼间,花魁大赛已经如约而至。
月满西楼作为发起者,所以主场地理所当然要办在月满西楼的芝兰宫了。
芝兰宫是月满西楼最大的宴客厅,据说当年是皇上亲自下旨,令本国最优秀的土木工匠日夜赶工,足足用了九九八十一天才完工。
芷兰宫外观宏伟壮观富丽堂皇,里面其实别有洞天,除了大的吓人的舞台,台下更是筑建了小桥流水,假山文竹,将一个个座位巧妙的分开,既有独立的神秘性,又有与众不同的雅趣。
且他们还在二楼修建了四个豪华的让人咋舌的雅阁,分别命名为吉祥如意富贵团圆四大阁,当然这样的雅阁不是有钱就可以进来的,应该算是真正的权贵*之所了。
还没掌灯,各家青楼就早早就把自家的貌美清倌儿送来,就算不能一举夺魁,到时候也定然是身价百倍,财源滚滚了。
月上柳梢头,人约西楼后,今晚的月满西楼,注定是个不夜楼了。
才一入夜,月满西楼已经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了。
美酒丝竹,如花美眷,一盏盏明晃晃的红灯笼散发着暧昧的光彩,将偌大的月满西楼映照的恍如白昼。
芷兰宫自然不是随便就可以进的,花魁大赛也不可能是白看的。
老鸨天生的金算盘,每人一百两的入场费,你还别嫌弃贵,要的就是这样一票难求的效果。
男人就好这口,越廉价的东西,他越不稀罕,你越是端着姿态越是一脸的不屑一顾,他反而巴巴的粘着你不放,这就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贱骨头定律。
老鸨这辈子见得的男人不可谓不多,所以这点小伎俩还是懂的,真正舍得花天酒地的男人,根本不在乎花这一百两银子。
即使是没有银子,借钱也是要来看看的,开玩笑,爷玩不起,看看还不行么?
还真让老鸨算着了,这天还没黑透呢,芷兰宫已经座无虚席了,正在老鸨考虑要不要除了坐票再卖点站票的时候,喜儿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妈妈——妈妈——”
“叫什么丧,妈妈我还没死呢,给我好好说话。”老鸨难得没有勃然大怒,估计完全的看在钱的面子上的。
小丫头跑得实在急了,这下子喘了半天才缓过劲来,急急忙忙道:
“富贵团圆吉祥三间雅阁早就定出去了,只剩如意一间了,刚才来了两个客人,看样子都不是善茬,这下子竟为了争如意阁打起来了。”
“急什么?带妈妈我去看看去。”
老鸨笑得脸上的皱纹都快能夹死苍蝇了,这个傻丫头,有冤大头送上门来给她宰,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恼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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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楼里闹闹哄哄的,时间过得倒是快,好像只是一盏茶的功夫,花魁大赛竟然就要开始了。
一阵脆生生的击乐声过后,老鸨风骚无限的登上台来。
“首先,谢谢各位爷今夜前来捧场,我也知道爷们来月满西楼可不是看我这张老脸的,所以今日老鸨我就废话少说,花魁大赛现在——正式开场了!”
台下一片哗然,欢呼声四起,吵杂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