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吗?”秦毅双臂撑萧少肩膀两侧,整个人好像压他身上一样,极为贴近地看着他,深邃不见底眼睛把萧少心神全部吸引进去。就好像黑洞一样,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他妈再也不会这么喜欢一个人,从来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萧景茂几乎是喊了出来,他努力仰头,刚好蹭上秦毅唇,却由于对方不合作,只能蹭着唇,无法深吻。
他眼睛湿漉漉地看着秦毅,有些委屈样子。作为影帝弟弟,萧少本来就生得好看,眼睛这么一水润,是漂亮得不像话。
可惜面对如此美景,秦毅依旧不打算放过他。他那依旧带着手套手掌抚摸鞭痕,滑落到腿间,后落到萧少一直不肯开放地方,停那里问:“喜欢到什么程度?”
萧景茂委屈地咬了咬嘴唇,他怎么会愿意让人碰那里。
见他依旧不松口,秦毅倒也不为难他,而是拿过润滑,将那涂了鞭子手柄处,顶入口,周围转着圈。
这下子萧景茂受不了了,他疯狂地挣扎着,手掌不停乱动企图挣开绳子。他动作太激烈使得手腕都被磨破了,即使如此,却依旧无法逃脱分毫,厂督捆/绑人技术又怎么会是区区萧景茂能挣脱开。
“别怕,”秦毅突然摘下一只手手套,轻轻地抓住萧景茂手腕,不让他继续挣扎,“手腕都磨破了。”
“别怕,我什么时候伤害过你。”他放下鞭子,搂住萧景茂柔声说,“有一件事你必须知道,这么多年,能够打动我、满足我人只有一个,再也没有别人。”
说起来,厂督才是前生今世两世雏儿,萧少那点雏菊怎么比得上厂督两世处男心。
萧景茂冷静下来,他将头靠秦毅怀里,喘着粗气。真是太没出息了,挣扎成那个模样居然还一直硬着,他到底有多喜欢这老男人!
“我喜欢你,”萧少闷头秦毅怀里,“喜欢到愿意……程度。”
“愿意什么?”坏心秦毅,明明都听清了萧景茂刻意含糊下去话,却依旧装作听不到样子,逼着他说。
“喜欢到让你/操/程度!可以了吧!满意了吧!把绳子解开!”萧景茂按捺不住地喊道,秦毅太过分了,一边说还一边摸他菊花,心思太明显了!
“满意了,”直到此时,笑意终于抵达了秦毅眼底,他用沾着润滑手指为萧景茂开拓,同时不断亲吻他安抚他情绪,“不过,绳子还是不会为你解开。”
“凭什么!我难受!”萧景茂又挣扎了几下。
“我说过吧,自从我离婚之后,性/癖就变得有些奇怪。”秦毅增加了一根手指,“第一条就是,我喜欢绑着人。因为这样,你就逃不掉了。”
听到这句话,又联想到老男人过去,萧景茂又不受控制地心疼起来。其实不过是被戴了绿帽子抢儿子离一次婚罢了,根本没什么大不了,这以往萧少心中根本不算个事。可是对象换做老男人,萧景茂就管不住自己心,管不住自己情绪,总是控制不住地为他心疼。
“你呢?你愿意被我束缚吗?”秦毅慢慢解开军装腰带。
萧景茂看着秦毅认真眼睛,认命地点头:“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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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神圣殿堂中点头一样,做出一生承诺。萧景茂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甘愿为一个人放弃这么多,牺牲这么多,做出这么多他从来不敢想象事情。
被侵入被拥抱,身体被绑得有些不舒服,但他依然甘之如饴。不同于上次给秦毅下药后疼痛,这一次秦毅虽然前戏上给人一种毛骨悚然战栗感,但动作上却是那么温柔,压抑着自己**,不让他疼。
“我没那么脆弱,你……随便吧……”萧景茂看着秦毅滴他身上汗珠,隐忍脸后忍不住说。
于是他就为自己再一次作死付出了代价。
上次被做过之后,萧景茂一直思考那药问题是不是太烈了,居然秦毅那么久才发泄完。可卖药那小子说,这玩意虽然有壮/阳作用,可本质上不会太伤害人身体,过度榨干人什么根本不会发生。他怀疑那小子骗他,现才发现他说是真!
秦毅你要不要这么有持久力,你有我没有啊!
被做到半夜像面条一样萧景茂这次清醒着享受了一下秦毅温柔地帮他洗身体待遇,这次他还是很疼,但已经感觉到了感。秦毅学得很,发现哪种方法能让他舒服后,就变着法让他爽,萧少也不是什么有节操人,叫得也很嗨。后秦毅松开了他身上绳子,又开始玩各种姿势,不过吊灯被萧少拒绝了,那玩意太可怕了,那不是做/爱,那是杂技!
舒服地泡浴池里,靠秦毅结实胸膛上,萧景茂突然觉得,就这么也不错。
“有件事我必须说,”秦毅见他还算精神就说,“萧董电影我是不会去。”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萧景茂那火又蹭蹭烧了起来,不过他也没力气再吵一次了,疲劳和发火中挣扎了半天,后选择了默默继续聆听。
“你为了帮我得到那个角色签了不少不平等条约吧?”秦毅捏了捏萧景茂脸蛋,带着一丝宠溺味道。
萧景茂瞪圆了眼睛,秦毅怎么知道?不对,重点是,他已经知道了居然还浪费他辛苦换来机会,太过分了!
“我不希望你这样,”秦毅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心疼,“我知道你喜欢自由,还喜欢玩,不希望被压榨。我也知道你认真聪明,只要想做就一定能做好,现只是心性未定不愿意去做罢了。我希望你做自己,没必要为了我委屈自己。”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剩下路我会自己走。”秦毅啄了下萧景茂唇,“我会变得有力量,至少,要拥有能够保护征征和让你身边人认可我力量。我不是自卑心作祟会拒绝别人好意人,如果需要帮助我会毫不客气地开口。但现,我希望你能开开心心,不要为了我去妥协什么。”
他刚说完,就发现萧景茂将脸贴自己怀里,爪子蹭着他胸膛,安分得像个收起了爪子小猫。
“对不起……我错怪你了,还那么说你。”萧景茂简直是懊恼到不行,他怎么可以这样怀疑老男人,太过分了!
“没事,”秦毅“宽容”地说,“你也只是意气用事,而且事情起源我我身上,我不该不事先和你说好。你生气时我应该安抚你,而不是因为你话刺激到我,就和你一起发脾气,刚才还那么对你……”
“你有什么错啊!本来就是我说话不过脑子气到你了咱们才会闹僵,我以后不会这么说了!而且刚才你怎么我了,我就说你老男人没见识,这都是正常性/爱,才做到那种不痛不痒程度就觉得过分,太没出息了?
“我刚才……不过分?”秦毅声音有些古怪。
“当然!都说了是正常,而且我也挺爽。”萧景茂没有察觉到即将来临危机,兀自说着,“而且你穿军装真好看,下次换那套海军军装,再去那水床上做,我跟你说绝对爽翻!”
“是吗?”
“对呀对呀。”萧景茂一边点头一边回忆秦毅方才军装,真是太好看了!原本还无法想象秦毅穿着军装做人样子,这做起来,只觉得他性感得要命。
“你很喜欢我这么做?身上不疼吗?”
“有点,但是根本算不上什么,你下手真很轻,就是皮上有点红痕,我估计一两天就好了。你肯定练过吧,没练过不能有这么熟练身手。跟你说,我当初学鞭子时候才叫惨烈,抽得范朝阳和那女嗷嗷叫唤,皮开肉绽。就那样不也一个星期就好了,你又不是故意打人,这都是情趣。”
“范朝阳?”
“哦,他不重要。”萧景茂这才想起范朝阳可能觊觎他家老男人,还撺掇他下药3P什么,还是少提为妙。
“是吗?不愿意告诉我?”
“也没有……啊!你干什么,不行,绝对不行,再这么下去我就完蛋了,明天肯定脱/肛,绝对不行!”萧景茂挣扎起来,扑腾了一地水。可是他又怎么抵得上秦毅力气,很就被人按住不动。
可他是真不行了,再做肯定得出血,那得多疼啊!他可忘不掉雏菊那天发生事情,太可怕了!
“是吗?”秦毅摸了摸他菊花说,“倒是真挺可怜,看起来今天不能用了。”
“对对,就是就是!”萧少狂点头。
“可是我看你嘴倒是还挺能说,还有力气吧?”秦毅将他翻过来,摸着他唇说。
萧景茂:……
于是菊花二度沦陷后,萧少口舌也沦陷了。好秦毅目不是为了做,而是让这个完全没有自觉人收到点教训,差不多时候就放过他了。否则以厂督持久力,萧少明天下巴估计得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