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津阁下,对方已经朝我们高速航行过来,我…我们怎么办?”
见又有水兵如此说,岛津信义才终于信了,亲自急急忙忙的爬上瞭望哨,朝远处海平面看了看,见果真有三个小黑点朝自己这边航行过来,马上焦急的道:“快,快快滴转变航向。”
一大帮日本水兵手忙脚乱,开始调整风帆的角度,不过,似乎风力不是很大,这三艘船航速比较慢,转向也比较慢。
岛津信义气急败坏的大骂起来,“八嘎,这该死的鬼天气。”
前两天还是暴风雨,今天则风平浪静,海风只是轻轻的吹,现在这个时候,岛津信义恨不得刮起大风,好让自己的船只借着风势跑得飞快,不过,这是不可能的。
等岛津信义的这三艘战船改变航向,准备朝远方逃窜的时候,张丰的船过来,上海号领头,后面一左一右跟着另外两艘船,分别是苏州号和那艘三千料战船,三艘船的航速都在十节以上。
距离很快逼近,岛津信义甚至能看到上海号上那一门门火炮的炮口,看到那黑洞洞的炮口对着自己的船,岛津信义心中更加焦急,再三焦急的催促快跑。
风帆大船怎么跑的过张丰的蒸汽动力船。
距离近了,上海号铁甲舰首先开炮,一枚一枚炮弹朝着岛津信义的这三艘战船打过来,这个时候,岛津信义哪里还顾得上还击,念头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快逃跑。
“轰、轰、轰……”
炮声隆隆,那三艘日本战船木屑横飞,三对三,战斗根本就没有任何悬念,很快就有一艘日本战船被击沉,这艘一千料大小的战船挨了几炮之后就开始进水,再挨上几炮就开始沉没。
“八嘎,和他们拼了!”
岛津信义见自己无法逃跑,凶性也上来了,指挥仅剩的这两艘战船开始准备开炮,不过,哪里有什么机会能开炮。
只见苏州号铁甲舰开足马力,朝着另外一艘日本战船冲撞过来,这艘战船在被打中多炮之后本来就比较破损,加之吨位也不算大,估计还不到一千料大小,被“皮糙肉厚”的苏州号这么一撞直接散架。
“八嘎!!!”
岛津信义气得吐血,没有想道,在自己的家门口,被张丰欺负成这个样子,想道自己从前有几十艘战船,水军实力强大,而现在则成了一只拔毛鸡,岛津信义心中恨得要死。
岛津信义只有三艘战船,被击沉一艘,被撞沉一艘,现在只剩下岛津信义的这艘旗舰,不过,这都旗舰也在刚才挨了很多炮,也已经破损,再一顿炮击估计就能将整艘船散架。
出人意料的是,不管是上海号,还是苏州号或那艘三千料战船,都已经停止开炮,迅速的围了上来,将岛津信义的这艘船围在了中间,显然,这是张丰的命令。
张丰想看一看,岛津信义到底是长什么样子,居然这么能跑,每次都从自己手里跑掉了。
岛津信义环顾四周,见自己被围在中间,不禁一阵绝望,看了看远处就是鹿儿岛海湾的入口,不远处就是自己的老家,就这样近在咫尺,但已经回不了家。
反正已经跑不掉,岛津信义指挥自己的这艘战船朝上海号铁甲舰靠过去,两船相距不到五十米。
岛津信义站在甲板上,基里哇啦的用日语在大喊,张丰一句也听不懂,但知道此人应该就是岛津信义。
张丰带着周伟星,以及一大帮水兵也来到了上海号的船头甲板,隔着三、五十米的距离,看着岛津信义。
岛津信义的战船上,显然有人粗通中文,正在那里扯着嗓子喊:“哪位是张丰总兵阁下,我们岛津阁下想与张丰阁下比试剑道,以此决一生死。”
张丰笑着道:“周舰长,他们想我们比试什么剑道呢,看样子对他们的破剑道很自信呢。”
周伟星有一点担心的道:“总兵大人,那我去挑几个身手好的和他们比一比,您看行不行?”
张丰一脸轻松的道:“比什么比,我们有枪,武功再好,一枪撂倒,和他们废话个屁。”
张丰只是想看一看岛津信义这厮的模样,现在已经看清楚了,就没有必要再和对方墨迹,于是张丰将手一伸道:“那一支枪过来。”
周伟星似乎知道张丰准备干什么,马上伸手拿了一支长枪过来,张丰拿过这支枪,拉开枪栓,装上纸壳弹,然后端枪瞄准站在船头的岛津信义,距离只有几十米,这么一点距离,张丰对自己的枪法还是很自信的。
“砰!”
一声枪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