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阿嗦呼还想说些什么,感觉自己的后腰被拉了拉,他回过身去看见的是自己以前地部落首领。在部落归附林斌后以前的首领已经没有
约束任何人,他反手甩了甩,将拉住自己的旧主甩开步。“您的绒羽需要特权。”
每人只能拥有五十个卫士,这在战场上跟没有下属几乎没有差别,其他部众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这一战关乎到是否能够成为部族第一批贵族,他们当然要争取多带一点士兵好建功立业。迦阿嗦呼在东胡之中还算有勇悍的名声,自持勇悍的人总是有那么点骄傲,草原上不服安排也可以争取,有时候部下和上司争吵更是平常事,如果有理由或者很多人赞同。上司基本上是不会惩罚。所以他才会跳出来当这个出头鸟。
林斌慢慢从座位站了起来,他盯视迦阿嗦呼地眼睛,非常缓慢地迈着步伐走过。他知道草原上的至理,什么道理都是假的,拳头大的做主,“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能接住五刀。可以给你五百名士兵。失败了必需遭受惩罚。”
刚刚还在交头接耳的人们安静了下来。他们以为自己听错了,“‘五刀?’对在东胡拥有勇悍名声的迦阿嗦呼只要求接住五刀?”。好事的人们既郁闷又对首领的武力十分好奇。很希望迦阿嗦呼能够接受。
“王,您说什么!”
“四刀。”
“您难道看不起我吗!?”
“三刀!”
“王……”
“两刀。”
骄傲的迦阿嗦呼脸se变得铁青,他之所以会归附并不是因为战败,而是他地部落首领在还没有开战之前畏惧虎豹骑军地军威选择自动归附。骄傲如迦阿嗦呼,虽然无数次听闻林斌悍勇无双,但是如果没有亲自领教,他怎么都不会服气,当下抽刀“哇哇”大叫作势前冲……
林斌听到“哇哇”大叫的霎那立刻做出反应,他弓身作势成拔刀姿势,这些昨晚迦阿嗦呼已经冲到跟前约三步的距离,突进、挥鞘、上扫、只是一个瞬间迦阿嗦呼发出闷哼声倒飞出去。
那些旁观的人正要睁大眼睛看,没想都还没准备好呢,只是一个照面迦阿嗦呼就倒飞了出去,他们根本没有看见林斌是怎么动手,迦阿嗦呼被击中哪里。按照迦阿嗦呼的体型,至少有两百来斤重,在冲锋的姿态还能被击得倒飞,可以想象林斌地力量该有多大!
越是不懂,人们越是畏惧,他们在看迦阿嗦呼数次想站起来又扑倒在地上爬不出来时,心里无比震惊林斌地勇猛,畏惧地同时升出了一股崇拜的情绪。
只有身处其中地人才能明白林斌刚刚没有投机取巧,迦阿嗦呼不知道什么叫格斗术,刚刚趴在地上的时候他无数次回忆当时的情况,竟是没法办法破解。他明白如果不是刀鞘而是刀刃的话自己现在已经被分尸。
迦阿嗦呼爬了五六分钟终于能够站立起来,他爬起来的第一个举动是踉跄着走到林斌跟前,不发一语的双膝跪地,弯腰下去拜服。
期间林斌就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配合刚刚的一击之威给人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他环顾四周早又是一幅跪拜姿态的人们,用着无比平淡的语气问:“谁还反对?”
谁敢反对!?强权就是至理,这在任何时代都无法被改变。
“自己到执法队那里领五十鞭子,明天你也不用再出战。”
迦阿嗦呼脸se一黯,他毫无反抗的被击败了,觉得不被杀掉已经是首领仁慈,应了声“服从您的安排,我的王”说完转身离开。
林斌重新回到座位,声音洪亮:“记住!只有我同意让你们做什么,你们才能够去做。想要的东西,我不给,你不能抢。不想要的东西,我给了,你不想要也得接受!”
众人齐呼:“遵命,尊敬的王!”
接下来,林斌又简单的部署新的策略,让留守的嫡系将领率领部众向外继续开拔,务必离汉境至少一百里,他们选择暂时作为驻地的是在河套中游的一片草原地带,匈奴在征伐西域、鲜卑遭受重创龟缩到贝尔湖一带去了,那里的出了一少部份牧民之外,没有任何势力。
等待交代完毕,林斌下令部众各自回去备战,他自己则是准备回到中军大帐陪陪怀孕了的燕子和陵子,毕竟新的征战旅程又要开始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才能安稳的停下来好好尽一名‘孩子他爹’的责任,只有在事情做完后尽量多抽时间了。
一路策马奔驰,林斌看到中军大帐的同时也看到大帐前的张、刘、刘奕翠等人。
那一夜的漫谈林斌拒绝了汉国的封赏,但是却答应了张一件事情,那便是护送张约两百人的使节团穿过河朔,完成出使大月氏国的任务。
林斌不知道历史上的张是在哪一年受命出使大月氏国,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林斌想看看如果张没有被匈奴人抓住,在匈奴替依稚斜养了十几年的战马历史会往哪个方向发展。他在帐外与张商谈了一些细节,期间极力避免与刘、刘奕翠交谈,等待打发他们离开,这才迈步进入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