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张子凌四人当时的实力面对九龙子的威胁，也就只有妥协一途。听谢晓雨的叙述，整天疯已经能够感觉到当时张子凌四人的无奈。

诚然，九龙子之一的螭吻是挂了不错，因为有恩于张子凌四人，张子凌四人也应该觉得亏欠了它些什么。但现在却是被其余的九龙子怀疑，以致于胁迫他们要去面对黑水玄蛇。

黑水玄蛇的实力到底如此，只谢晓雨召唤出来的小白蛇所幻化而成的黑水玄蛇，那就能够知道一个大概了。就仅仅只是幻化的而已，都能够轻而易举的撞破东城门的城墙，甚至是连门带墙一起撞破。这样的实力，当时的张子凌四人能够面对么？

按整天疯的猜测，当时的张子凌四人的实力，并不会很高，至少不会有现在的百分之一，甚至是千分之一，估计也就是比整天疯现在的实力要高那么一点，甚至可能还要比整天疯现在的实力低。

这样的实力去对付黑水玄蛇？这不是找死，不是送死，那又还能是什么？

不管最后别人会怎么说，不管当时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但被九龙子威胁要去对付黑水玄蛇，想必张子凌四人当时的脸色是十分的难，接近于心慌，接近于恐惧，对死亡的恐惧。

而说整天疯能够感觉到当时张子凌四人的无奈，那岂不是很简单？只要将自己代入到张子凌当时的那种情况，也就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对于张子凌四人的遭遇，其实整天疯还是感觉他们非常痛苦的，就现在只是听谢晓雨说了那么一点，整天疯就能够感觉到他们的确是非常的痛苦，特别是在获得回忆的沙漏之后，这种痛苦也就骤然提升了几个阶级。

他们只有四个人，而且是实力低微的四个人，实力很有限，想要保护好回忆的沙漏，不被人夺去，那是无比的艰难，甚至比要去对付黑水玄蛇还要艰难。或许能够有幸击杀了黑水玄蛇，也怕是保护不了回忆的沙漏。

再者，他们要面对的是整个西方的力量，不管是光明阵型的，抑或是黑暗阵型的，所有的力量都指向他们。莫说是他们的力量低微，就算是再强上那么几分，又如何能够抵挡整个西方势力的围剿？除非，除非是放到现在，现在张子凌四人都已经拥有了这样的实力，那结果就很难说了。

而且在当时，这不仅仅是有西方的势力力量，还是东方的势力。这些钢材谢晓雨所说的隐士高人，闻回忆的沙漏面世而出动的高人，他们可能是没有成建制的势力，但却是扛不住他们的个体实力强悍，扛不住他们能够以一当百，甚是只以一当千。就张子凌四人当时的实力，估计随便遇上那么一位，第二年的那一天，也就是他们四人共同的忌日。

不过张子凌四人到现在，也就挂了一个叫作震天的，想必那时也是有惊无险。而且过去了的事情，整天疯也不必过于担心。再者，他原本就不是会担心这些的人，只不过是听得入神，不由将自己代入到了张子凌当时的情形之中，以致于感觉无奈罢了。

现在想要知道后面的事情，还是得继续听谢晓雨说。只要谢晓雨继续说下去，那么整天疯也就能够知道在张子凌四人的这前半生，但是发生过一些什么事情。

“当时张子凌四人受九龙子的胁迫，逼不得已要随它们去对付黑水玄蛇。一方面当然是因为九龙子的实力比他们高太多，他们不得不受此胁迫。而另一方面，九龙子之一的螭吻，无论怎么说都还算是他们四人的救命恩人，为了报答螭吻，也为了替它报仇，他们都答应了。”

谢晓雨回想了片刻，随后继续道：“但是当他们答应之后，却是受到了我有危险的信号…”

“信号？”整天疯不解，刚才谢晓雨刚开始说的时候，整天疯就已经说过，听到不懂的东西之时，会打断她询问的。这危险的信号，是什么信号，又或者说是什么一个意思？为什么他们会收到谢晓雨有危险的信号，难道是因为他们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

这个比较坑！想当然应该不是的。而若是如此，整天疯也就不解了。

谢晓雨解释道：“是牛头和马面通知他们的。”

“牛头和马面？地府的两大战将？”整天疯微微吃惊。这刚才不是说牛头和马面还将张子凌赶出地府来着么？这后来怎么又会通知他们了？

事情好像变得有些难以理解，至少整天疯仅是知道这么一点的内容，难以理解所有的事情，也根本猜测不出来所有的事件。

谢晓雨点了点头，道：“对！当时在盘古一族的领地之时，牛头和马面也是受阎王的命令帮助张子凌，或者说是保护回忆的沙漏，以免回忆的沙漏落到西方人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