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已经快要被迟晨问得抬不起头来,偏偏他还很清楚人家这是为他好,在为他想办法呢,所以他郁闷的很,迟晨这话一出,他也没有多想,直接便答应了。
“敢问王剑师,千岁爷张让身为陛下身边儿的红人,职位虽然不高,但权利几何?”
王越想了一会儿,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认真的回答道:“千岁爷的本事自然是极大的,权利就更不用说了,越在民间听人说,就连陛下都有很多事情要听千岁爷的,权利自然也是大得很,否则在下也不会千里迢迢来到洛阳,请求千岁爷的帮助了。”
迟晨赞同的点点头,“那不知,王剑师是否愿意如千岁爷那般行事,自己切了进宫去当太监?相信有着千岁爷的提拔,以王剑师的本事,肯定会很快得到陛下赏识的。”
王越顿时脸色大变,气的脸都红了,拍桌而起,指着迟晨大声骂道:“你这小子,忒不知好歹!越看你是诚心帮助于我,这才有问必答,你却为何如此羞辱于我?莫非真当越之宝剑,不锋利乎?汝可要试试?”
张辽一见这家伙如此模样,也不乐意了,自家主公好心帮你,不领情也就罢了,怎么还骂人呢?当下也站了起来,怒视着王越,一副你敢动手老子打不过你也要咬下你一块肉来的表情。
迟晨站起身将张辽按回席上坐着,又对着王越笑道:“王剑师这是为的那般?之前在下可是征求了你的意见,你也答应了在下不会动怒,这是在干嘛?”
“哼!”王越冷哼一声,坐回席子上,“那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迟晨笑着摇摇头,“王剑师莫要动怒,在下绝无恶意,更没有羞辱于你的意思,王剑师只要回答在下的问题即可,稍候在下自然会为你解释。”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越怎么可能做出如此不孝之事。”王越气哼哼的道。
“如此,在下便明了了。”迟晨笑道,“说来不怕王剑师你生气,可在下刚才一连问了许多,王剑师不是摇头就是说自己不行。这满朝的官职,在下几乎都问了个遍,王剑师自己也都承认了,不能胜任这些职位。那么在下请问,如此情况下,王剑师即便是当了这个官,又有什么用呢?”
王越脸色一红,却不愿就这么低头,硬着脖子道:“自然是为了光宗耀祖。”
迟晨哈哈一笑,“在下在民间听过这么一句话,‘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既然王剑师什么也不会,便是给了你这个官,你也当不成。到时候引得百姓咒骂你是个昏官,令得满朝文武看你不顺,最终只能落得个灰溜溜离去的下场,如此,到底是光宗耀祖,还是自己臭了自己的家门?”
王越再也忍不住了,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难道此番前来就是为了挖苦于我吗?”
迟晨见火候差不多了,也不再紧逼,而是一脸郑重的对着王越说道:“王剑师此言差矣,在下在今日之前与您素不相识,往日无怨、近日也无仇,挖苦你又有什么意思?在下也不是那种闲着没事儿干的人。”
“那你是想干嘛?”王越郁闷的道,今天还真是被这家伙打击的不轻,原来一直觉得自己是怀才不遇,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没当上官的根本原因就是自己除了打架,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