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刚、南农、北猎三个人站在悬崖前,向上望,全是陡峭的崖壁,两边横着去望,并没有通到上方的台阶。
细耳去听时,上方还传出隐隐的人喊声。南农道:“『奸』滑的苗民,未知他们是怎么上去的?”
残刚道:“苗民善攀缘,他们定是先让人上去,再顺下绳梯,待苗疆重要人等上去之后,又烧了绳梯。”南农和北猎听后,和残刚一起顺着悬崖寻找,果然见到道被烟火熏黑的崖石。
南农道:“这么一个安全的去处,或者蚩尤哥哥便在上面。”北猎道:“我等兄弟平时也善爬山跳涧,异化之后,身上的本事更长进不少,小小崖壁怎能挡得住我们?”
南农道:“说得也是!”说着时,南农肩头上两条象鼻直向上伸,一直延长到七八丈,鼻口摁在崖石上,吸住了,拉起身体,直向上去,一边向上攀爬时,手里的铁铲也不住向上延伸,也搭住上面崖石。
另边的残刚也叫一声,两条蛇臂竖着甩上去,连缠带咬,攀住上面的崖壁,也拉着身体向上。
北猎抬头叫道:“两位哥哥,你们异化得两只好手臂,你们轻易上去了,丢下我,该怎么办?”
残刚和南农笑道:“好兄弟,休要羡慕我们,你也会有你的办法。”
看着残刚和南农身体攀爬向上,急得北猎在悬崖下连连转圈。急踱十数步之,忽然计上心来,只把双臂一晃,数十张弓挂在双臂上。把弓一起拉满了,“嗖嗖嗖”『乱』箭齐发,都『射』到悬崖的石壁上。
从下向上,密密的『射』出一条直线。北猎走到下面,手拉脚踩,都落在箭杆上,恰如登着一条通天之阶,也直向上去。
刚爬到半腰住,却听崖石上有声音道:“那个异化的怪人,连日来总是叫喊不住,虽然投在一线崖下,但是也不住叫喊。”
另一个道:“休要多言,我们大巫主之所以如此,为的就是等他那些兄弟来救,最后把他们一网打尽。”
正攀爬着的三个兄弟正好听着,心内暗喜。一路闯到这里来,总算听到了蚩尤大哥消息。因此,越发攀爬得努力了。
待爬上崖顶时,只见平『荡』『荡』全是石地,远处建一个数十丈直径的大石坛,石坛后拉一圈圆形的房屋,映着月『色』,里面还有火光传出。
此处是苗疆地界最为安全的地方,名叫平安顶,那个石坛正是他们的祭坛,也是应天炉内最高级的活动之所,因为这上面上下不方便,所以平时只要不是大灾难,很少来这上面祭祀。
但是自从苗疆蛊化之后,颤之也从莫从阴口中得知,魔化之后,不但面临着被合魂的危险,同时也会受到一定的魔化之苦。因此,他并不想被魔化,但是担心在族人群里会被其他受蛊苗民杀死,便想到了这个去处,正是因为这个去处崖高难攀,受蛊之人不会轻易上到这个地方。
十几个人手里持着棍棒,正在石坛外巡逻。三个人去看,那些人身上并没有白霜,便知这些人未被种蛊,刚才说话的正是这些巡逻苗民。
兄弟三个隐在暗处去看,残刚低语道:“这些人定然知道蚩尤哥哥被关在何处,要在他们身上下功夫。”
南农道:“待我抓上一个过来询问。”说完,左肩上的一只象鼻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