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奇怪,难道是越南的公务船?”王垒自己嘀咕着。
“公务船也是准军事力量,我们可以先行解决他们!”江丰却有些急迫地说。“等下,他们转到我们这个方向,我们的计划就要给他们发现了。”
“等等,要是公务船倒还好,不会是渔民的船吗?”王垒想起越南的种种手段,还是心有余悸。他们有第一次,自然还会做第二次。第一次他们没做过,还可以理直气壮,可是,如果这次真的攻击渔船,那可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会引发国际社会对中央国的强烈谴责,千夫所指,那不是一般人、一般国家所能承受的。
“应该不会吧!”江丰怀疑地说。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你啊,真是胆子越来越小了。你出发的时候就说过,这是我们收复南沙岛礁的好机会。所以,就算他们是渔民也没关系,方正是大晚上的,又没人能看到是我们做的。宁可错杀一百,不能放过一个,毕竟,这种机会难得。”江丰这次却不认同王垒的看法。
“不行!必须确认清楚。命令潜艇靠过去,仔细确认清楚是什么船!”王垒坚持自己的看法。
“好吧!”江丰有些懊恼地回答。虽有些情绪,还是执行王垒的命令。
潜艇很快回复消息,确认是渔民,至于为什么是和军舰一样,只有问越南人了。
“看看,这一定是越南人的圈套。要是刚刚按你的意思攻击渔船,杀害普通的渔民,就给了别人话柄,更给我们自己带来心理压力。”王垒庆幸地说,同时心里却在暗骂越南政府。越南政府真是越来越不顾道义,居然利用普通人的性命作为代价,只为牵制中央国的行动。
“就算是渔民,那也是越南人。你忘记了,1979年的中越自卫反击战,正因为很多中央国的军人怜悯越南的普通老百姓,反被杀害了上千人。我们是和别人将道义了,可是讲道义的结果就是,越南拿着我们的粮食,反对我们进行侵略,我们放过了无辜的百姓,却被无辜的百姓背后捅了刀子。”说起这件事,江丰更是气愤,渐渐有些火气。
“这!”王垒这才想起了当年的事情。“这个的确是事实,不过,今日不同往日,我们不能用以前的眼光看待现在的问题。”
“这个没什么不同。越南人天生就有反骨,骨子里对我们中央国人又嫉妒又仇恨,无论是军人还是老百姓。所以,对于我们而言,杀的无论是越南军人还是越南老百姓,都没有什么区别,只因为他们都是越南人。”江丰的语气很是愤慨。“只不过,我们需要在意的是国际上的眼光,但是现在没人看到,你还需要顾忌什么!”
王垒万万想不到江丰居然有这样的想法。他愿意从军的理由是保卫国家的疆土和人民,但是前提是不伤害任何普通人。因为,在他看来,老百姓都是无辜的,虽然他们做错过一些事情,不过是当权者所利用而已,没有一个老百姓是个战争狂,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愿意肆意挑起战争。“江丰,我真的想不到,你居然会这样想。”
“或许,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吧!面对仇恨,你会选择宽恕别人,我却只会记忆更深。”江丰低着头,看着自己空空的臂膀。“我不知道,过了许多年以后,你是否还记得小陈的死!”
提起小陈,王垒微微有些愧疚,他有多长时间没有去祭奠过他,上次明明打算去海马环岛,可是却由于夷州的事情又耽搁了。不过,小陈的事情、江丰的情绪以后都可以再考虑,目前怎么处理越南渔船才是耽搁不得。
“我明白你的心情,不过,我们还是先处理越南渔船的事情。”王垒拍拍江丰的右臂。
“怎么处理?按照你的想法,难不成,我们退后,放弃这个机会!”江丰抬头看着王垒。
王垒被江丰问得无言以对,但是他心里总感觉有个疙瘩过不去,一是,他下不了手伤害普通的老百姓,二是,他总觉得越南会这样做,是别有企图。犹豫不决中,王垒只好联系了王副主席。
王副主席却是和王垒的看法既不同,又相同。不同的是王副主席对越南人没有任何好感,相同的是,也觉得越南一定是阴谋。因为这两天,王副主席应付国内、国际、军界、政界、媒体、草根,都已经焦头烂额,他算是真正见识了越南的阴险。所以,为了稳妥起见,王副主席决定王垒退后,等待永暑岛的军队会和。两对集合后,一共有4个师的兵力,而越南在南沙的海军和空军兵力,满打满算也只有2个师的兵力,而他们本土的支援又赶不上永暑岛的攻击。
王垒命令军舰稍稍往后退了5公里,两个小时后,终于会合了绕道日积礁赶过来的军舰。
而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也已经能够看到南威岛的情形,却发现岛上早有很多的人,包括越南军人、渔民、老百姓,还有不少的外国人,高鼻梁、蓝眼睛、黄头发。
这,这是怎么回事?王垒惊呆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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