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垒心中一暖,这个时候,吕霞居然心中还记挂他。
“怎么了,很感动啊!”江丰却靠了上来,神秘兮兮地说。“嘿嘿,实话告诉你,后面那些话都是我自己杜撰的,所以,你算是白感动了!”
“什么!你找打!”
王垒气得一拳头挥了过去,却被早有准备的江丰避了过去。
“别别别。虽然那些话,是我杜撰的,不过,吕霞倒真的要我待她问候你。”江丰一边跑一边说。
“也不知道,你哪句话真,哪句话假!”王垒放下拳头。“对了,其他国家呢,对于我们在东海和南海的事情是怎么个看法?”
“还能有什么看法,有些支持,有些中立,有些沉默,有些反对。”江丰大大咧咧地说:“不过,最奇怪的是西方国的态度。”
“怎么了,他们又出什么花招了!”王垒有些紧张地问。
“没有,他们居然不做任何表态,无论是南海的军演和岛屿斗殴事件,还是东海的双方对峙和军备竞赛,他们居然没有任何公开的官方表态。”
“西方国一向喜欢围堵和辖制我们,这次被我们两边破局,居然不兴师动众,挑拨离间。事出反常必有妖!”王垒深深地说。
高雄市的一住宅里,吕丰台正和吕霞在长谈。
“这些日子,你还是少去生活党的总部。”吕丰台告诫说。
“怎么了?”吕霞奇怪地问。前些日子,父亲终于同意她进入政坛,可是今天的话怎么又变了。莫非夷州政坛出了什么事?
“恩!”吕丰台沉吟着。想了想,还是告诉她实情,要不以她的脾气,一定不会听他的。“没错。东方国和西方国联合派了人偷偷进入我们夷州,和我们总统见了面。”
“啊!这种情况下,还派人来。他们究竟想干什么?”吕霞警惕地问。
“具体内容,我不方便告诉你。总之,你这些天,要暂时放弃一切政治活动。”吕丰台慎重地说。
“爸,难道说,他们两个国家前来夷州是逼宫或者利诱。”吕霞大惊失色,“爸,我们的总统不会是想和他们妥协!这可怎么行,和财狼妥协,最后的结果是我们被人家吃了都还不知道。”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我会提醒总统的。但是你,暂时不要切入政治活动,明白吗?”吕丰台再次慎重地说。
“我还是不明白,到底怎么了?到底会发生什么事,还是已经发生了什么!”吕霞却固执地问。
“算爸求你了,你不要问了,好吗?”吕丰台不知道该怎么向女儿说。突然,他的手机响了,一看,居然是马英九总统的。“总统给我来电话了,我要回去了,你一定要记得我说的话!”吕丰台急匆匆地站了起来,走向房门。
吕霞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焦虑而不安。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爸爸要如此慎重地提醒我。难道,真的是总统打算和东方国和解,就算和解,也没必要这样神秘啊?难道是说,总统要背弃中央国,和东方国、西方国秘密协商对付中央国吗?不,不,不,不会这样严重的!可是,为什么父亲要如此慎重和她交代这个事情呢?肯定有问题,而且还是大问题。哎呀,要不要和王垒商量一下?不好,不好,这个事关国家机密,我怎么能和他说。那可怎么办,我都没个人好商量。算了,我还是自己出去探探风声先,小心点就行了,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大不了,真出事的话,我提早溜好了。
吕霞终于打定主意,看了一下时间,才晚上6点,生活党内部正好有个会议要开,她简单收拾下东西,并随声还携带了一些防狼武器。
“这样总好了!”吕霞安慰自己,拿起了汽车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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