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生在一旁却很奇怪的说了一句:“这种混小子若再不好好管教,迟早得出事。”
后来寻了一日弯弯找到她爹,好好说了说王元生的情况,她爹表现得很是无奈:“都是给你娘惯的!”
为了不让王元生再生事,她爹开始时不时敲打他,只要有时间,百首也会看着他,从那日后,也许知道弯弯是真发火了,王元生好些日子没到家里来,弯弯也乐得清闲。
这日,她正在家洗衣裳,来生突然从外面跑了回来,还大声嚷嚷:“嫂子不好了。不好了。”
弯弯使劲儿瞪他一眼,看着摇床里的孩子动了动,小嘴吧唧了下又睡了过去。
她压低声音恶狠狠道:“嚷嚷什么呢?孩子醒了你今儿就别出去玩耍了!”
来生挠挠脑袋,也压低声音道:“我怎么知道孩子睡了呢!我这不是赶着回来吗?”
“管你赶着干嘛,反正以后别这么大声嚷嚷。”弯弯斜他一眼,然后又道:“出啥事了?”
听到弯弯问起,来生兴致又来了,蹲在她身边,纵使他压低声音也没掩饰住声音里的兴奋:“你弟弟刚才在山上跟人吵架呢!”
弯弯一怔:“元生?”
来生目光炯炯看着她点头,有些兴灾乐祸的样子:“今儿石头他大伯在前面运煤。掉了几块,王元生偷懒,自个儿不去煤矿上装。就捡了,后来他就在半道上撒了很多小石子,又泼了些水,弄得山路好滑,石头他大伯就摔了一跤。后来发现是你弟弟搞的鬼,就揍了他一顿!”
杨风从集市回来到矿上做工她也是前几日听百首说的。
弯弯眉毛微皱:“他打元生了?”
来生嘿嘿一笑:“本来是想打的,被旁边人给阻止了。”表情还有些可惜,然后脸上又浮现出不甘:“后来石头他大伯就下山找到哥,跟哥理论,哥还一个劲儿的跟石头他大伯道歉。我看就该把那王元生打一顿……”
弯弯一个暴栗敲在他头上:“唯恐天下不乱!”
来生不服气的低着气,嘴里嘀嘀咕咕的,弯弯刚走出大门。他便将手上的树枝使劲儿一甩,大声道:“本来就该可劲儿揍那臭小子!”
“你说什么?”
来生吓了一跳。
弯弯突然又倒了回来,看着院子中间的来生问道。
来生捂着嘴使劲摇头。
弯弯没好气瞪他一眼,嘱咐道:“就在家待着等我回来,汉儿在睡觉。”然后到屋后找百首去了。
百首正拿着铲子铲煤。他的职责不单是看守煤。偶尔大伙忙起来煤会散落倒在地上,他还要将地上的煤铲到一块。煤没堆好他也要铲下。
听了弯弯的话,百首又皱起了眉头,对王元生做法很不赞同,可又不好多说的样子。
“……原还以为他只是有些懒而已,没想还去偷拿别人的煤。”
弯弯一怔:“什么偷别人的煤?”来生可是说王元生在路上给人使绊子,然后捡别人落下的煤。
“好好的山路愣让他弄得泥泥洼洼,自个儿不好好去干活,想偷懒跑半路捡别人落下的,这也算了,最后他竟然趁杨风不注意时偷别人的煤……”
弯弯很是震惊,王元生竟然顽劣到这个地步了吗?
王元生不爱干活,爱偷懒,山路不好走,大伙搬着一大蒌的煤偶尔掉些也是正常的,他便蹲在路边专捡别人落下的,虽然一天挣不了两钱,但他可以少走好多路的。后来,他又发现这样捡别人落下的太慢。也是杨风运气不好,运煤到一半突然想上茅房,便把煤放到路边。
杨风对他又一幅瞧不起的样子,就是对百首也是没好脸色,王元生早就对杨风有意见,于是趁他不在,把他蒌里的煤往自个儿蒌里装,也因为他太贪心,没来得及走就被杨风瞧见。
杨风非常气愤,拉着王元生要找他爹说个清楚,王元生害怕回家被打,死活不干,两人大吵起来,王元生性子懒散,骂起人来可是不留嘴的。杨风那个气啊,当时就想揍他,后来被旁人拉开了。最后他干脆拉着王元生找到百首。
叽哩叭啦数落一大通,还一直埋怨百首,百首心里也憋屈,可这事确实是王元生的错,只能主动道歉息事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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